……
宁风笙把小家伙抱到大厅沙发上,湿纸巾温柔擦干他脸上的泪水,又拉开他的裤子,检查他的小屁屁……
“疼吗?”她的手指轻轻按了按,没有红肿的痕迹。_狐?恋`闻/血, *已/发′布`最\辛~蟑!结~
南川屿森羞涩得耳根都红了:“不疼了……”
“爸爸没有打得很用力?”
“唔,没有很用力,但是宝宝疼……”南川屿森皱了皱眉,捂着心口,“心脏疼。”
爸爸那两掌打在了他的心上,很委屈很受伤。
“是宝宝先不对,有没有跟爸爸认错?”
“宝宝不是故意摔坏爸爸的鞋……”
“不是故意的也要道歉。”宁风笙觉得小孩偷穿大人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每个人小时候都做过,但南川世爵应该没有过这样的童趣……
他从小就恨南川老爷,绝不可能模仿,更不可能穿南川老爷的鞋。
「……从小没人教育过我,我就是欠家教,不会教孩子……」
南川世爵说出这话,该多受伤。-狐?恋¢蚊-穴+ ,免\费*岳*渎-
他从来没享受过父爱,却当了父亲。
这三年,他把南川屿森宠爱得很好,极尽他的全力……
“爸爸很爱你,很爱很爱你……森森,以后不可以再说不要爸爸的话。”宁风笙眼泪涌出,她懂南川世爵被抛弃的感受。
“那还不是爸爸偷了我的狼帽帽……宝宝才会偷穿他的狼头皮鞋……”
“狼头皮鞋?”宁风笙浑身颤了颤,“你摔坏的是他的狼头皮鞋?”
“宝宝真不是故意的,司司……你不要生气气。”
就在这时,两个医生提着药箱匆匆赶来,神色严肃上了楼。
医生?宁风笙瞬间发懵。
南川世爵生病了?
那个男人……该不会又发脾气自虐砸东西,把自己搞受伤了吧?
思来想去不放心,她把小家伙哄好后,上了楼准备哄大的。`p-i?n?g′f/a`n+w`x`w_.!c+o`m*
……
房间隔音措施很好,宁风笙耳朵贴着门,也只能听到模糊几个字……
“……少爷被打了……”是莫斯的声音。
南川世爵被打了?被谁打了?打成什么样了?
难怪他刚才脸色那么差,声音那么沙哑,走路的姿势僵硬别扭……
他明明受伤了,还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还能有力气跟她吵架,打森森……
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涌上心头,她鼓起勇气,叩了叩门,推门而入——
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南川世爵趴在床上,黑色的衬衫被剪开,扔在一边,露出的背部和臀部,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有的还在渗血,有的已经结痂,狰狞得触目惊心。
两个医生正拿着棉签和药水,小心翼翼地为他清理伤口,每一次触碰,都能看到他紧绷的肌肉微微颤抖。
听到开门声,莫斯看了一眼,诧异极了:“司小姐?”
南川世爵猛地回头,脸上瞬间布满了凶狠的神色。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他低吼,声音因为疼痛和难堪而沙哑,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凶狠。
莫斯嘴角抽了抽,司小姐能来,少爷分明很高兴……
刚还看到少爷划着手机里宁小姐的照片吻了吻……
似乎宁小姐的亲吻,比药水还管用,能止痛。
“马上滚!”南川世爵扯过旁边的毯子,想要遮住自己惨不忍睹的后背——这个动作立刻引发了背部伤口剧烈的撕扯!
“别动!”两个医生同时按住他,“少爷,伤口会裂开!”
“南川世爵,你躺着!”宁风笙快步走到床边,目光胶在他那片血肉模糊的背上,根本无法移开。
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大颗滚落下来。
南川世爵被医生按住,保持着屈辱的姿势。
猩红眼底深处翻涌着狼狈,似乎想说什么狠话,目光却对上宁风笙泪流满面的脸和——她那双盛满了巨大震惊和痛苦的眼睛。
“哭什么?”他再开口时,声音艰涩沙哑得厉害。
为他哭?还是为那个小子?
该死,他嫉妒!
他嫉妒起来连狗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