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世爵:“……”
“他知错了,下次不会了……就原谅这次好不好?”宁风笙放软了声音,“小家伙还在门口等着,我去安慰一下?”
南川世爵没再出声了,一双蓝黑色的眸子望向了门口……
宁风笙笑着将那些玩具零食搬到了沙发上,这才打开门。\w.a!n-b?e¨n..,i,n!f¢o^
门外,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蜷缩着坐在地上,像一只受惊的小鹌鹑。
南川屿森埋着头,似乎在哭。
听到开门声,精致漂亮的小脸蛋立刻仰起来——
那双大大的、遗传南川世爵的蓝色眼眸里,含满泪水,小脸满是紧张和不安。
看到宁风笙,他小嘴一瘪,眼泪吧嗒吧嗒掉着,小奶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怯生生地问:
“司司……爸爸还生我的气气吗?爸爸真的不要我了?”
宁风笙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纨. ~ ¨鰰-颤! ′最¨芯*蟑\截_埂/辛·哙·
她蹲下身,将小家伙紧紧抱进怀里:“不会的,爸爸永远都不可能不要森森……”
“爸爸从来没那样凶过宝宝……”南川屿森难过地哭出声来。
宁风笙轻拍着小家伙的背:“爸爸他只是生病了,有点痛痛,心情不好……他不是生宝宝的气……你写的道歉信,爸爸已经收下了……”
“真的?爸爸生病了?”小家伙一个激灵,脑袋探着想往房里瞧,“我能去看爸爸吗?”
宁风笙迟疑着,南川世爵背上的伤太过血腥,小孩看到不好……
“爸爸的病会传染,你现在还不能进去,过两天爸爸好一点再去看他好不好?”
南川屿森吸了吸鼻涕,哭着问:“司司,爸爸是不是讨厌宝宝了……”
“怎么会……爸爸喜欢森森还来不及。′天^禧_晓?税*王+ ·已*发?布/最_欣,彰?結¨”
莫斯和医生并没有走远,就守在附近……
这会正带着医生进去治疗。
宁风笙没跟进去打扰,刚要不是她中断,南川世爵的伤都擦好药了。
她抱着小家伙回了房间,给小家伙洗了脸,又亲又哄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哄睡着。
南川屿森显然受到了惊吓,小手指不安地抓着她。
似乎……真的很怕被抛弃。
宁风笙心里酸涩,从小没有妈妈,父爱是他的一切——南川世爵是他的天!
听到爸爸不要他,他真的吓坏了。
“森森,我是妈妈呀……”
该怎么告诉宝宝这个真相?恐怕……小家伙一时半会很难接受。
不多时,莫斯轻手轻脚进来,压低声音:“宁小姐好了没有?少爷……还在等你。”
宁风笙小心地抽回自己的手。
她轻轻掩上门,和莫斯往回走:“南川世爵背上的伤,到底谁打的?”
“是老爷。”
宁风笙浑身颤了颤:“难怪……打得那么狠!他经常打南川世爵?”
“如果少爷忤逆老爷的意思……”
“这次为什么打他?!”
“少爷和白小姐的婚事就定在下个月……少爷把婚礼现场给砸了,还差点把夫人的墓都给烧了……”
宁风笙的脚步沉了沉,是啊,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依然没解决,南川老爷一旦知道她的存在,会再下死手吗?
……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杀意。
电话那头的属下大气不敢出,只听男人的声音裹着冰碴砸过来——
“那道防火门,我要它在火警响起的第一秒自动落锁。”南川世爵的笑带着血腥味,“我要保证,那间房里的人,最后是被活活烤熟的。”
“是,少爷。”
南川世爵挂断电话,陷入沉思。
顶级慈善晚宴、三天后、老头子、消防系统、vip休息室、防火门自动锁死、“意外”、活活烧死……
这些冰冷的词汇在他脑中排列,构成一幅残酷而完美的死亡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