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世爵又拿起一本记事本,刷刷写下“笙笙日记本”几个字样。/二+叭¨墈′书?枉* /首¢发^
如果南川夜枭真喜欢宁风笙,就会像他一样,对宁风笙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爆炸场枭狗拼着最后一刻冲进去,拿命闯,也要救出宁风笙。
看来,是真爱了。
“这有用吗?”南川苓收到相册和日记本后,也发出莫斯一样的疑惑。
“咳,少爷说有用,咱就试试吧。”
南川苓按照指示编辑短信:
「二哥,笙笙有东西放在我这保管,我想还给她,你住哪啊,我有空给你送过去?」(附几张日记本和相册的照片)
回复很快:「我派人过去拿。」
“埃?还真有用?”莫斯呆住了。像二少爷这样机警的人,不应该啊!
果然爱情会让人降智。
「不行,这东西很宝贵,丢失或者弄坏就再也没了。¢u~s^i-p′m~a*x!.¨c¨o+m?我得亲自交给你!」南川苓。
「在哪,我过去。」
“哎呀,二少爷是头猪啊!”莫斯难以置信,以后不只是家里的少爷不聪明,这又被宁小姐搞傻了一只。
……
枭猪进笼了,整个过程顺利得所有人都意外……
夜色如墨,将哥特式城堡的尖顶晕成剪影。
南川夜枭被反剪着双手吊在锁链上,黑色丝绸衬衫被撕裂数道口子,露出底下苍白却线条妖冶的肌肤。
他舌尖舔了舔唇角的血痕,妖冶的桃花眼弯成狡黠的弧度。
明明是阶下囚,偏生笑得比胜利者更张扬。
地下囚室的铁门被推开,带着寒气的风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南川世爵高大的身影走进来:“不想死,就说出宁风笙的下落,”
南川夜枭喉间溢出低低的笑,那笑声带着病态的愉悦,在潮湿的囚室里回荡:“哥,你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真让人好笑。¨幻~想′姬? ^首\发.”
他试图站直身体,却被保镖狠狠按在冰冷的铁架上,铁链收紧,将他整个人吊了起来,脚尖堪堪离地——
“你不该关心你的司小姐?也配问笙笙的下落?”
“看来苦头没吃够,别逼我废了你!”
“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凭什么来抢?拜你所赐,她所受的苦难全是因为你,要不是我把她从爆炸现场拖出来,她早就成了骨灰盒旁边的一捧灰!”
“……”
“哥,你都开始玩替身游戏了,何不再去多找几个像宁风笙的司小姐……”
“闭嘴!”南川世爵一拳挥过去。
南川夜枭被打得偏过头,眼里的笑意却更浓了。
“打啊,再重点。”他狂笑,“打得越狠,越证明你心虚。你知道自己没资格拥有她,知道吗?”
“我不配,你配?”南川世爵冷笑,“笙笙生病发烧的时候,我陪着,你在和某个嫩模调情。笙笙被人诬陷欺负的时候,我护着,你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一掷千金……你睡过的女人有多少心里没数,你的下半身有多脏,也配想我的女人?”
锁链再次绷紧,南川夜枭整个人被悬空拽起,肩膀的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他疼得闷哼,额角渗出冷汗,视线却死死锁着南川世爵:“那是过去的事,我以后只会有笙笙,长得多像她的女人都不要,我都绝不看一眼。”
南川世爵心底涌起嫉妒之火。
他确实没想到——一向放浪形骸的枭狗,会动真心。
“哥。我让了你四年,应该早抢她回来的……你没珍惜。这次是我救的,她是我的了。”
“让了四年?你的?”南川世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从来都是我的!她的身体,灵魂,她血管里流的血,都该刻着南川世爵的名字!”
他突然俯身,猩红的眼底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肖想她?再嘴硬,我今晚就弄死你!”
“死都不给你,我绝不会让给你这种只会让她受苦的废物!”
“找死!”
南川世爵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拳都凶残至极。
骨裂声清晰可闻,南川夜枭风的肋骨断了至少三根,嘴角不断涌出鲜血。
他咳着血,喘息着笑:“就这点力气?……这点疼,比得上笙笙承受的万分之一?”
“她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