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您怎么知道她不会去那边?”
院长沉吟片刻,“当时报考就有很多人想要她了,但她还是毅然决然选择了我们,就是因为在这里,我们承诺她能专心搞研究,造福人类。”
“她的理想就是攻破那个课题,我知道的,曾经是,现在也是。”
陈一绪肃然起敬:“真伟大,真崇高。”
江缱回到房间,抽出压在笔记本电脑下的那张纸,经过前几次交流会,不足已经修改了,胆子也锻炼了,之后的第四场定是状态最好的。
不过她仍是精益求精,在稿纸改了又改,大礼堂早已被预约满了,三天的都约完了。
等到了正式大会的那天晚上,江缱在后台把弄手里的稿纸,其他同僚们也在紧张地准备,翻页声、默背声,忽地有人探出头去,一声“咦?”。
只见大礼堂内空空荡荡,连一个人都没有!
后台满是惊惶,都已经快七点钟,正是要开始的时候,明明已经约了满座,怎么地一个人都没有?
江缱站起身,手里的稿子都忘记拿上,有人过来道:
“姜女士吩咐,照讲。”
姜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