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坐起来和人面对面。
见印芸竹摆出龙门阵的架势,江梦合压下想笑的念头。
“你!”印芸竹鼓起双腮,攒成拳头捶了下女人的腿,“再怎么样,也不该说那些伤感情的话!”
“我们以后难道就——”她卡壳,找了个委婉的说辞,“不和谐了吗?”
其实江梦合用理智告诫自己,她和印芸竹不该走到如此地步。两个人被性吸引,能有什么感情?
可目光止不住被吸引,想看对方究竟什么反应。
任由印芸竹叭叭数落,她作出上课认真听讲的姿态来。
“你知不知道,以后我每次和你和谐,想起这句话,我都会萎掉。”
后面的话越来越有开玩笑的嫌疑,印芸竹索性趁气氛轻松,将心里话一股脑倒出来。
“你又不是男人,怎么会萎掉?”江梦合去勾她的中指,促狭笑道,“你厉害得很。”
“枯萎的萎!”印芸竹蜷缩着手,再三强调。
“那是床死。”料到她鲜少接触这方面的知识,江梦合给她科普。
“我的意思是,这些话会像刺牢牢扎在心底,每当我想起时,就会像花一样枯萎。”印芸竹死鸭子嘴硬。
“你说得对,下次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