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腻了就一脚踹开,管你叫屈挽回,还喜欢注射乱七八糟的药……”
听贝嘉丽的口吻,印芸竹知道她误会自己,及时解释:“我没傻到那种程度。”
“她和我一样,是个Beta。”
此话一出口,她便认命闭上眼睛,甚至动作细微地朝旁边挪动。
“什么?”
“她也是个Beta。”
一回生二回熟,印芸竹不再感到烫嘴。尤其贝嘉丽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更让她惴惴担忧褪。去了些。
能够得到身边人的谅解,哪怕只有一位,对她而言都是莫大的进步与鼓励。
“我请问呢?”贝嘉丽皱眉,配合动作双手摊开,“两个Beta,怎么搞?”
表达得太过直白,她清了清嗓子,重新组织语言:“这和生殖隔离有什么区别?”
“马和驴也能生出骡子啊……”印芸竹小声犟嘴。
“你是马她是骡子吗?”贝嘉丽觉得不可思议,“你有没有想过被发现的后果,别人会嘲笑瞧不起你们的,会说你们没有分化的本事,效仿她们乱搞!”
越到后面,她言语态度严厉,就像在看一位误入歧途的失足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