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璧脸色一变,他也想到了某些事、某些人。\w¢z-s`x.s¢._c-o/m!
一个主动接近他,为他提供可口饮食、传递消息,表现出极大热情的人!
“王主簿!是王主簿!”
林轩璧大声疾呼起来,“我现在才想明白,王主簿一定是吴海山的人,他接近我的目的绝不是仅仅要攀附林家…”
这个回答虽然早在陈寻的预料之中,但被林轩璧亲口说出,还是让他百味杂陈。
当初他刚刚进县衙的时候,除了好哥们李铁暗中帮扶外,只有王主簿看在父亲的情分上,多次指点,他也将其视为引路之人,素来对王主簿礼敬三分。
想不到如今变成这个局面,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
“陈大人,是不是要赶紧抓捕王主簿,免得祸起萧墙?”
林以升昨晚便听过陈寻的预判,心中大为佩服,不由出口提醒道,“王主簿经营多年,知道我来劝说轩璧,会不会…”
他的话还没说完,陈寻就摇了摇头,说道:“说曹操,曹操到,有人确实己经迫不及待了!”
林家父子一愣,他们的耳目远远比不上陈寻灵敏,经他提醒之后才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首奔大牢深处而来。,小?税_宅^ ¨最!欣*漳*结+哽^芯?快`
“这一次吴海山大概是倾巢而出,来的这三十多人个个身手不差,脚底轻捷,步伐协调,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让我消失。”
陈寻缓缓站起身来,微笑着安抚道:“林翁不必担心,他们的目标只是我一个人,你们父子对于吴海山来说还有大用场,绝不会舍得杀!”
“陈典史还是这么神机妙算,实在令我佩服啊!”
只见牢门打开,三十余人鱼贯而入,将他们团团围住,而在他们身后,则是披着轻甲的王主簿。
大约他知道陈寻的武功不弱,如果暴起伤人,自己也未必逃得过,所以藏在了厚厚的人墙之后,只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笑道,“只不过如今大牢己经在我的掌控之中,你们插翅难逃!”
听到他语气之中的得意与猖狂,林轩璧怒喝道:“老贼,枉我如此信任你,想不到你也是吴海山的一条狗!”
“林公子,还有林翁稍安勿躁!”
王主簿悠然道,“在下一定会保证两位的安全,等到陈寻授首之后,还需要两位作证!”
“做什么证?”
“作证说那些囚犯为了报仇集体越狱,陈典史奋力抵抗,终于寡不敌众死于敌手!王某人率人救援,终于救回了两位的性命!”
听着他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陈寻冷冷一笑道:“你当真以为控制了大牢,就能手握胜券?未免也太自信了吧。¨E+Z-暁·说`徃′ ?最?鑫·漳¢节~更+辛′哙?”
“外面还有捕快,衙役,邢越、小乙他们也都知道我早就怀疑你了!”
王主簿筹谋良久,终于找到了这个机会,心中甚是得意,哈哈笑道:“你若是想要拖延时间,等着小乙他们来救,那就是痴心妄想!”
“且不说他们根本来不及赶回来,就算赶回来也进不来!”
“你不要忘记,大牢的三重铁门何等坚固,是三年前你亲自督造的!”
王主簿指了指身后道,“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此时远处传来咣当、咣当的巨大声响,陈寻脸色一变,喝道:“你将牢门都锁上了?”
“对!这就叫做关门打狗!”
王主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等我将事情解决了,自然会编一个故事,那时你都己经死了,其他人根本没有能力来质疑本官!”
“听起来你很有自信,但你不会以为我会束手就擒吧!”
陈寻双目如电,扫过躲在后面王主簿,凝神而立,便如同山岳一般巍然不动,“你们真有把握能将我解决?”
“当然有!”
王主簿一挥手,两道身影一闪,从人群中跃起,站在陈寻面前,一男一女!
一个手持长柄朴刀,另一个则是寒光闪耀的短刀!
“朱雀、青龙?”
陈寻认出正是前几晚刺杀自己铩羽而归的两人,脱口而出,反问道,“你们的伤势这么快就恢复了?”
青龙、朱雀都是脸色一变,还没等他们说话,陈寻接着说道:“据我所知,金刚掌力极为狠辣,你们光凭着犀角、山参之类最多只能压制、缓解伤势,无法根除隐患。”
“若是动用真气,很可能引发不测的后果,你们知道吗?”
“早就听说陈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