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守护的血脉从未断绝。”赵莽抚摸着完整的玉佩,感受到父亲的温度仿佛透过时空传来。展厅外,银杏叶仍在飘落,而在这飘落的金黄中,镜渊的故事化作了新的传承。沈清荷走到他身边,两人望着玻璃展柜中静静陈列的《镜渊志》,封面上“守护”二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人群渐渐散去,老船匠的身影消失在银杏叶雨中。赵莽和沈清荷并肩站在展厅门口,远处的城市天际线与古老的城墙交相辉映。龙头杖挂坠突然发出微弱的共鸣,赵莽知道,这是镜渊之力在回应——守护的故事,永远不会结束。
秋雨如银针般砸在镜渊湖研究所的防弹玻璃上,沈清荷盯着声波探测器跳动的频谱图,后颈的寒毛瞬间竖起。那道若有若无的镜面摩擦声,频率竟与五年前玄衣客启动镜阵时的能量共鸣完全一致。她抓起战术终端调出卫星云图,三百公里范围内,十七个幽蓝光点正在地图上诡异地明灭,如同蛰伏在暗处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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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莽!”她的喊声在空旷的实验室回荡。陈列柜里的龙头杖突然剧烈震颤,原本被纳米涂层封存的龙目迸发出刺目的红光,穿透展柜玻璃在地面投射出扭曲的符文。正在整理《镜渊志》修订版的赵莽猛然抬头,父亲留下的玉佩在胸口发烫,仿佛要将皮肤灼伤。
全息投影自动启动,五年前那场决战的画面与实时数据疯狂重叠。~e~z?k/s,w·.?n~e^t*沈清荷将声波波形放大百万倍,那些看似杂乱的震动中,竟暗藏着某种古老的机关术编码。“是镜渊核心的唤醒频率,”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但能量强度只有当年的千分之一,像是……”
“像是有人在进行局部激活。”赵莽握紧重新修复的龙头杖,杖身龙纹渗出金色液体,在地面勾勒出北斗七星的轨迹。卫星图像突然剧烈扭曲,十七个能量点同时亮起,组成一个覆盖整个华北平原的巨型星图。更诡异的是,每个光点下方对应着不同的古建筑——从千年佛塔到明代古桥,无一不是玄衣客当年备用节点计划中的潜在目标。
暴雨突然转急,研究所的应急灯骤然亮起。沈清荷的战术手表发出尖锐警报,地下三层的能量监测站传来异常数据:镜渊湖底的封印结界出现0.3毫米的裂隙。“不可能!”她调出实时监控,却发现所有摄像头画面都变成了闪烁的镜面倒影,“有人黑进了系统!”
赵莽的龙头杖突然脱离掌心,悬浮在空中指向南方。透过雨幕,两人看见远处的山峦间闪过幽蓝光芒,那是距离研究所最近的能量反应点——一座废弃的明代观星台。当龙头杖的红光与观星台的光芒产生共鸣时,赵莽的脑海中突然涌入大量记忆碎片:穿着黑袍的神秘人在古观星台上调试青铜仪器,他们颈间的昙花胎记若隐若现。
“是守棺者的叛徒后裔。”赵莽捂住剧痛的太阳穴,“他们在利用古代建筑的地磁共鸣,试图绕过核心封印。”沈清荷迅速将声波数据与观星台的建筑图纸对比,发现台基的八卦方位竟与镜阵的光束折射角度完全吻合。“他们想通过多点共振,把镜渊湖变成巨大的能量放大器!”
实验室的通风管道突然传来金属摩擦声。赵莽反手挥出龙头杖,杖尾喷射的烈焰击中阴影中的机械蜘蛛。那具由液态金属组成的造物在高温中发出刺耳的尖叫,分裂成数十个小型探测器钻入地板缝隙。沈清荷启动电磁脉冲装置,却发现对方的外壳竟镀着古代机关术的抗磁符文。
“立刻通知国家能源安全局!”赵莽踹开被腐蚀的实验室门,暴雨裹挟着泥土的腥气扑面而来。远处的观星台方向,幽蓝光芒越来越盛,天空中的云层开始诡异地旋转。沈清荷的卫星电话刚拨通,信号就被强烈的电磁干扰切断,她的地质雷达突然自动校准,屏幕上显示出地下深处的异常——一条从未被记载的暗河,正朝着镜渊湖方向涌动,河水闪烁着与能量反应相同的幽蓝。
两人在泥泞中狂奔,龙头杖的红光与观星台的光芒连成直线。当他们翻过最后一道山梁时,眼前的景象让呼吸停滞:观星台的二十八宿石雕全部转动,青铜仪器组成的简易镜阵正在运转,十三个戴着昙花面具的人围绕祭坛吟唱,祭坛中央的水晶柱里,浸泡着半块刻满星图的玉牌。
“那是……”赵莽的瞳孔骤缩,玉牌的纹路与他怀中的玉佩残片完美契合,而那些吟唱者颈间的昙花胎记,正在与水晶柱产生共鸣。沈清荷举起改装后的声波武器,却发现所有攻击都被镜阵反射回来。为首的面具人转身,声音像是从金属面具后传来的回音:“守棺者的正统血脉,终于来了。”
镜阵突然爆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