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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1011续

平”字在余晖中若隐若现。他突然明白,这场终局早在千年前就被写好了——当华人探险家与玛雅人共同熔铸这张面具时,就已将阳光、硫磺与公平的密码,刻进了黄金的肌理里。

夜幕降临时,悬崖下的火墙已经冷却成道银色的环。赵莽将黄金面具放在崖边的岩石上,水晶眼窝依旧望着对岸,仿佛在守护这片重归宁静的土地。陈算盘带着镖师们清点战利品时,发现所有银锭都被蓝火镀上了层硫化银,呈现出柔和的灰黑色,像被时光洗过的古物。

“总镖头,面具怎么办?”陈算盘望着在暮色中泛光的黄金面具,它的影子在熔岩河上拉得很长,像条连接过去与未来的银线。

赵莽没有回答。他知道,这张面具属于阳光与硫磺,属于“0”与“平”的约定,属于所有为公平而战的人。它会留在这里,继续用30度角的阳光,检验每一个踏上这片土地的脚印。

归航的船在三天后出发。赵莽站在甲板上回望火山岛,悬崖顶端的黄金面具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像颗嵌在火山上的金瞳。他摸出怀表,表盖内侧的银片上,不知何时沾上了面具的金粉,在海风中泛着淡淡的光。

或许阳光与硫磺的终局,从来不是结束。就像30度角的光,永远会在特定的时刻到来,照亮那些藏在黄金与岩浆里的真相,提醒着后来者:有些平衡,值得用一生去守护。

黑石秘磁

蓝火吞噬银锭的刹那,赵莽看见胡安的宝藏正在火焰中变形。那些被视为财富的银锭像蜡一样流淌,顺着火墙的裂缝渗入熔岩河,与暗红的岩浆一触,立刻腾起簇簇黑烟——不是燃烧的焦糊味,是银与硫磺相遇的清冽气息,像被点燃的硝石。

“总镖头,银水在变黑!”陈算盘举着分光仪惊呼。镜片里,纯银熔液特有的金色光流正在褪色,取而代之的是墨色的漩涡,那些漩涡在岩浆里翻滚、凝聚,最终沉向河底,凝成细小的晶体,像撒在红绸上的黑珍珠。

赵莽摸出怀中的玉玺残片,指尖刚触到空气里的硫磺微粒,残片就突然震颤起来。比之前检测纯银时剧烈五倍,仿佛河底有什么东西在与它共鸣。他想起《天工开物》里的记载:“银遇硫则化,其磁倍增”,当时只当是古人的臆测,此刻却在熔岩河上亲眼见证。,w′b/s·z,.¢o*r/g_

阿库蹲在河岸的硫磺结晶旁,手里捏着块刚从水里捞起的黑晶。晶体棱角分明,在阳光下泛着金属的冷光,用指甲刮过,留下银灰色的痕迹。“伊察姆祭司说这是‘火山的耳屎’,”孩子把黑晶凑近玉玺残片,两者相吸的“嗡鸣”声里,竟能听见细微的爆裂,“能听见地底下的动静。”

火墙内的走私者还在挣扎。胡安抱着最后一箱银锭想往火墙缺口冲,却被蓝火燎到了衣摆,那些银锭在高温下迅速熔化,顺着他的指缝滴进岩浆,每一滴都立刻凝成黑晶,像给河底的宝藏又添了块砖瓦。

“这些黑晶能放大磁场!”赵莽突然拽过陈算盘的测磁仪。指针在远离黑晶时还平稳摆动,靠近到三尺内,突然疯狂旋转起来,刻度盘上的银针被磁化得发红,“玉玺的磁场本来只能测五十步内的银矿,现在……”

话音未落,测磁仪的指针突然指向火墙的西北侧。那里的蓝火颜色比别处深,显然有大量黑晶在聚集。赵莽举起分光仪,果然看见道粗壮的墨色光流沉在河底,形状像条被冻住的黑龙——是胡安藏在矿洞深处的银锭,此刻正顺着岩浆的流向,在河底凝成条黑色的晶脉。

“他们在往火里扔硫磺块!”陈算盘突然指着火墙中心。胡安的人想借硫磺助燃,却不知这正好加速了银的硫化反应,河底的黑晶在此时突然发出荧光,像条被唤醒的龙,将玉玺残片的磁场引向四面八方。

赵莽的手掌被残片烫得发麻。他突然明白,这些黑晶不是简单的硫化银,是火山用银与硫磺炼就的“磁石”。纯银对磁场的敏感度是1,它们却是5——这意味着以后探测矿脉,再也不用靠硫磺预警器,块黑晶就能感知十里内的银矿。

火墙在此时渐渐冷却。河底的黑晶失去了高温的催化,不再生长,但磁场的共鸣却愈发清晰。赵莽看见胡安的身影在火墙坍塌处摇晃,他的银靴底已经与黑晶粘在一起,每走一步都像拖着块磁石,最终被河底的晶脉牢牢吸住,动弹不得。

“这是地磁的规矩。”赵莽望着在黑晶丛中挣扎的走私者,玉玺残片的震颤与河底的晶脉形成奇妙的共振,“你抢的银越多,被吸得越牢。”

陈算盘用测绳量出黑晶的分布范围,在羊皮纸上画出的磁脉图,竟与《羽蛇密码》里的星图完全重合。“总镖头,这些黑晶的磁场走向,和北斗七星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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