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赵莽望着堂下的学者们,案上摆着三样核心:汞齐法的银锭(亮而带汞毒)、灰吹法的银块(纯而耗料多)、玉玺能量装置(能催化却难控制)——他要做的,是让这三者合而为一。
研究院的首批任务清单上,最醒目的是“汞毒清除”。泉州港的老银匠们都知道,传统汞齐法炼出的银,即便反复提纯,仍会残留万分之一的汞,长期接触会让人手抖、齿落。而欧洲的灰吹法(用铅吸附杂质)虽能去汞,却要损耗三成白银,像用美玉换瓦砾。
“玉玺的能量或许是关键。”赵莽在首次院会上展开实验数据,玉玺光带在360c时,能让汞原子脱离银的晶格,像春风吹落残雪。但难点在于控制——光带太强会让银也挥发,太弱则除不尽汞,“我们要找到那道‘恰到好处’的光。”
二、三重的融合
研究院的实验室里,很快响起三种技术的协奏。清晨,印加学者用结绳记录汞齐银的初始状态;午时,中国银匠按《九章算术》的比例调配铅银;黄昏,欧洲炼金术士操作灰吹炉,赵莽则站在玉玺装置前,调控光带的强度与角度。
赵莽的“中西合璧炼银术”分三步:
1. 汞齐初炼:用传统汞齐法快速提取银,保留80%纯度,比灰吹法省一半时间;
2. 玉玺催化:将银锭置于360c的光带中,汞原子在磁场作用下蒸发,被特制的冷凝装置收集(可重复使用),此时银纯度升至99.9%;
3. 灰吹精修:用欧洲灰吹法的最后一步,用微量铅吸附残留杂质,最终纯度达99.99%,且汞残留量低于百万分之一。
“每步都取各家之长。”赵莽展示着第一块合璧银锭,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既没有汞齐银的冷硬,也没有灰吹银的暗沉。他让最挑剔的老银匠用牙咬——留下清晰的齿痕,却没有寻常银锭的“汞腥味”,只有纯粹的金属凉感。
欧洲学者带来的测汞仪显示,新银锭的汞残留量仅为0.0001%,远低于欧洲标准的0.001%。更惊人的是能耗:传统方法炼十两银耗五两煤,合璧术只需三两,还能回收八成的汞循环使用。“这才是‘无废工艺’!”老炼金术士捧着银锭,看着冷凝装置里的汞珠,“既得了银,又保了人,还省了料。”
玛雅祭司用星图验证时,发现合璧银锭的共振频率格外稳定。在黄金面具的水晶投射下,银锭点亮的比邻星坐标,误差从未超过0.05单位,像用圆规画的圆点。“因为它够纯,够‘干净’,”祭司抚摸着银锭,“没有汞的干扰,银才能忠实地回应星辰的召唤。”
三、竞争的基石
合璧炼银术的消息传到欧洲,卡洛斯的银矿立刻感受到压力。他们派来的间谍带回银锭样本,欧洲的检测显示其纯度比波托西最好的银还高0.01%,且成本低了两成。“必须拿到技术,否则美洲银在亚洲将无立足之地。\w.a!n-b?e¨n..,i,n!f¢o^”西班牙王室的密信里,第一次出现了“竞争”而非“掠夺”的字眼。
后金的使者也再次南下,这次带来的不是威胁,是合作请求。辽东银矿的汞中毒现象比泉州更严重,矿工平均寿命不足三十岁。“愿用三座银矿换合璧术,”使者的羊皮袄上还沾着矿尘,“哪怕只学去‘除汞’这一步,也是积德。”
研究院的回应是公开部分技术原理:在《天工开物》新刊本中,详细介绍了玉玺催化的温度控制;通过荷兰东印度公司,分享了冷凝装置的设计图;甚至允许各国学者参观实验室,只要承诺不用于战争——赵莽知道,技术竞争的底气,不是保密,是持续创新。
“竞争不是你死我活,是共同进步。”他在研究院的墙上刻下“合璧三则”:
- 不藏一法(核心技术原理公开)
- 不私一利(专利收益用于矿工医疗)
- 不废一材(汞、铅等辅料全回收)
这套准则很快见效。欧洲的灰吹法在加入玉玺催化理念后,损耗率从三成降到一成;中国的汞齐银则借鉴了欧洲的铅纯度标准,初始原料更优质。就像两株相邻的树,相互借鉴着向上生长,而非在阴影里争斗。
泉州港的银价因合璧术趋于稳定。99.99%的银锭成了新的“硬通货”,上面刻着研究院的印记(三圈相扣,代表三种技术),在欧亚非三洲的市场上畅通无阻。商人只需看一眼印记,就知道“这是干净的银,够纯的银”——技术标准成了最好的信用。
四、技术的温度
研究院的附属诊所里,老银匠们正接受免费治疗。他们颤抖多年的手,在服用特制的解毒汤(用玉玺粉末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