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关联。
当实验结果传遍“银钞同盟”的各个据点,新的研究方向应运而生。泉州港的工匠开始制作能稳定发出142.1赫兹声波的银质乐器,用于辅助天文观测;玛雅祭司将硫化银晶体纳入祭祀仪式,通过共振信号解读火星的“旨意”;欧洲的科学考察船则携带晶体样本,在远洋航行中验证地球不同纬度的共振效果——人类对宇宙的探索,因这块小小的硫化银晶体,有了更具体的物质依托。
赵莽将那块在实验中表现最佳的硫化银晶体,镶嵌在银币信号学院的观测塔顶。每当142.1赫兹的声波从塔底发出,晶体就会向星空释放模拟的火星信号,像地球在向红色星球发送问候。学员们说,在晴朗的夜晚,偶尔能看到火星方向传来微弱的回应——这或许是错觉,但足以支撑他们继续探索的信念。
夕阳下的波托西银矿,硫化银晶体的反光与火星的余晖在地平线交汇。赵莽知道,这个实验的意义不仅在于证明地球与火星的物质关联,更在于揭示了一种可能性:人类通过研究自身所处的环境,就能理解宇宙的普遍规律。那些藏在银矿晶体里的秘密,那些通过共振传递的信号,终将引导跨文明的技术共同体,走向更辽阔的星海探索之路。
海面上的银潮依旧闪烁,像无数枚银币在记录这个伟大的发现。赵莽握紧手中的硫化银晶体,它在掌心微微颤动,仿佛仍在释放来自火星的电磁信号。这一刻,地球与火星,微观与宏观,古代智慧与现代实验,都在142.1赫兹的共振中达成了和谐——原来宇宙的语言,早已写在人类身边的每一块矿石、每一缕声波里,等待着被不同文明共同读懂。
后金密探阿古拉的羊皮靴踩碎福建沿海的晨露时,怀中的火星运河图正渗出淡淡的汞迹。这份从银币信号学院盗来的图纸,被他当作明朝海防的核心机密——图上纵横交错的“水道”被解读为海岸线的暗礁分布,玛雅数字“5”的枢纽标记则被误认为厦门港的防御中枢。当他按图中坐标(误将火星经纬度当作地球坐标)指挥突袭船队时,潮水正在暗礁区悄悄积蓄着嘲讽的力量。
“按图上的‘九道水闸’突破!”阿古拉挥舞着运河图,将火星运河的九条支流误认为明朝的九处海防缺口。他不知道,这份图纸的坐标体系源自《崇祯历书》的黄道转换,其上标注的“水深三丈”实际是火星运河的模拟深度(约合地球的九百米)。当后金船队按“三丈水深”的标记闯入福建沿海的浅滩时,船底与礁石的碰撞声,成了对星际坐标无知的第一声嘲笑。
最先暴露的尺度混淆,体现在玛雅数字的解读上。阿古拉将数字“5”对应的火星坐标(南纬19度)直接当作地球纬度,却不知黄道转换需乘以15的系数——实际对应的波托西银矿,与福建沿海相差整整半个地球。当他的先锋队按“坐标”抵达一片荒芜的泥滩,等待他们的不是预想中的明朝军械库,而是赶海渔民惊愕的目光。
后金士兵对“水道网络”的误判更显荒诞。他们将火星运河的二叉树分支,当作明朝的灌溉渠防御系统,手持弯刀在稻田里搜索“暗堡”,却被老农的锄头驱赶。那些按图中“枢纽”位置挖掘的“秘密通道”,最终只挖出几只螃蟹——火星运河的水源节点,在地球的语境里不过是潮间带的蟹穴。
福建水师的巡逻船很快发现了这支混乱的突袭队。李保站在船头,用银币反射的380赫兹信号(安全预警)观察,发现后金船队的航线完全遵循火星运河的规律:在浅滩打转,向深海绕远,像群被星图误导的无头苍蝇。“他们拿着火星图打地球仗。”他让船员升起银帆,450赫兹的信号在晨雾中传递,既是警告也是怜悯。
阿古拉盗取的图纸上,还沾着硫化银晶体的碎屑。这些在显微镜下与火星运河纹路一致的晶体粉末,此刻成了最讽刺的证物——后金士兵将其当作“明朝火药的配方”,用唾液混合后试图点燃,结果只闻到一股硫磺的臭味。这种对地球矿物的无知,与他们对星际坐标的误解形成呼应,暴露了掠夺者在跨文明知识面前的双重盲区。
当后金船队终于找到厦门港的大致位置,却在入口处遭遇真正的海防工事。阿古拉按图中“运河枢纽”的防御模式,指挥士兵向空中射箭(误将火星的电磁信号当作箭靶),而明朝守军的火炮早已校准坐标。第一轮炮击后,三艘后金船在真正的暗礁区沉没,船员们到死都不明白,为何“精确”的图纸会指向死亡。
被俘的阿古拉在审讯中,仍坚持图纸是“明朝海防的最高机密”。当赵莽将火星运河图与福建海防图并排展开,用算筹演示尺度转换的误差(1:),这个后金密探的瞳孔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