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眠并无丝毫俯视感,只感到某种强烈的压迫和窒息。
尤其在对方抬眸望向她、露出一抹浓浓恶意、明晃晃是来算账的笑时,浑身血液几乎要逆流。
眼里只有那抹上扬的血唇。
绝、对、要、完。
就在她心脏紧缩时,立在她轮椅后方的少年突然弯下腰,温热的手背落在她被锁在扶手上有些冰凉的手上,耳边是少年少见的沉稳声音。
“父亲,你吓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