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林青山握着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只在掌心指腹处还能看到伤痕残留的浅粉痕迹的手,在伤痕位置轻轻捏了捏,微俯身,低头轻吻。
伤痕处传来一阵麻痒,苏云眠手一抖,虽然已经习惯这段时间林青山各种亲密的小动作,但亲这里......好痒。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要习惯。
她这么想着,没有抽回手,却在感受到指腹潮湿后,脸一红,急道:“刚抹了药的!”
也不怕吃到出事!
“嗯,还是我亲手抹的。”林青山低笑着,拿过戒指,套在她中指上,“好的差不多了,这以后抹完药就可以戴上了,别忘了。”
“嗯嗯。”
胡乱点着头,她忙拿了桌上的保温杯塞给林青山让他漱口,慌张之下都忘了那是自己杯子,光顾着四肢忙乱发僵往外走了。
“该、该走了。”
去法院。
夏家的案子,开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