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寒战。
“姑娘,外面冷。”棉夏急急忙忙替她披上厚厚的披风,又将温度适宜的暖炉递给她。
秦烟年却顾不上这许多,扶着她的手往庭院中走去。
寒风凛冽中,昨日远远见过的那个瘦削少年垂头跪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一身白色的旧袍,左手腕隐隐露出一串念珠。
而他周围却是围着一圈人,有男有女,每人脸上神色各异。
突然一道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
“大哥今日倒是硬气,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懒得说了。我那块玉佩可是母亲找人特意从西边给我带回来的,你若是喜欢,大可以告诉我,我送你便是了,实在犯不着偷吧。”
片刻后,他见沈知也还是没说话,又说道:“啧,大哥该不是变哑巴了吧?那敢情好,待会儿倒是方便了,免得还要专门堵你的嘴。”
话音一落,周围人都掩嘴笑了起来。
秦烟年顺着声音望去,发现此人正是她那还未正式退婚的未婚夫沈时安。这人穿着一身绣着麒麟纹样的织金长袍,花纹同样繁复的腰带上缀着一块上好的环形玉佩。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只可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