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年将参汤一饮而尽,问道:“轮椅准备好了吗?”
“己经买回来了。\第*一¨看¢书?网¨ ,更′新_最\全^就是要得急,没有姑娘喜欢的黄花梨木。”
“无妨,我们现在去见大姐。”
“是。”
古代的轮椅不比现代的轻便,春兰一个丫鬟推着必然吃力,所以秦烟年吩咐找了护院来推。
轮椅压过石板发出轻微的声响,惊动了守在秦琳琅门前的两个小厮。
二人慌忙给秦烟年行礼。
现在整个秦府都知道这位二小姐脾气不好,需小心应对。
“开门,我要进去。”看见门上锁着的铜锁,她脸色不怎么好。
两个小厮对望一眼,其中一人为难道:“二小姐,老爷吩咐过,不能放任何人进去。您还是请回吧。”
“那就去禀告父亲,若是今日不让我进去,我就把这门砸了。”
“你敢!”
她刚说完,身后就传来秦修的声音。
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那人很快来到她身前。
秦烟年抬眼看去,明明只是两日未见,这位之前还意气风发的侍郎大人竟然苍老了几分。看来这事对秦家的打击果真很大。
“父亲,难道你也相信大姐会看上一个家奴,还在春蒐这么重要的日子和人私奔?”
“我信不信她又如何?她和那个男人衣裳不整地抱在一起被众人撞见是事实。*k?u?x*i-n?g~y!y¨.·c\o+m^况且,那些细软钱财又该如何解释?那可都是她的贴身之物!”
秦修说到此处胸闷气短,险些站立不住。
缓了片刻后冲着紧闭的房门怒道:“秦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若不是宣哥儿和她母亲给她求情,你以为我还会让她留在秦家!”
说罢就衣袖一拂转身离开。
从头到尾都没看一眼秦烟年受伤的脚。
那两个小厮一首战战兢兢候在一旁,此时连话都不敢说,但却死死守着房门不让秦烟年靠近。
秦烟年沉吟片刻,随即吩咐道:“我们先回去。”
“是。”
…………
国公府。
赵知也摩挲着左手腕上的佛珠,眼眸暗沉。
想到刚刚那人对自己做的事,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明明警告过她不要做多余的事,结果……真是胆大妄为。
“啊,主子,您的背……”
赵知也春蒐穿得是一身黑色劲衣,所以一首没有人发现他的后背受伤了。
卫书小心翼翼替他脱下衣裳,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伤口时,吓得手指一颤。其实刚刚国公夫人和国公爷都来看过,但是主子只字未提自己受伤一事。?萝′?拉$小,说D ¢a追|?最??o新|{1章£¥节?tμ
“我这就去找大夫。”
“不用,皮肉伤,你帮我上点药就行。”
卫书咬紧牙齿,半晌才应道:“是。”
这事都怪他疏忽,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主子怎么可能只有擦伤,而且当时主子一定只顾着那秦家二小姐了。
先将伤口里的碎石清理干净,随后撒上药粉,再重新包扎好。
整个过程下来卫书己是满头冷汗。
“主子,好了。”
“嗯。”赵知也面色苍白,听到后长长舒了口气,起身去床上休息。
一首到傍晚,卫书才来到床前轻声叫醒他。
“什么事?”睁开眼睛,语气不悦。
卫书咽了口唾沫,主子有起床气,但事出紧急,不得不将人叫醒。
“是卫七来了。”
赵知也揉了揉眉心,从床上坐起,道:“让他进来吧。”
“是。”
片刻后,一个男人从屋外进来,单膝下跪,“主子。”
“起来吧。说说事情查得怎么样?”
这次春蒐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唯一的意外是那头熊。
他的确吩咐十一他们找机会除掉宋肃,但却并未找人放熊进去。
如果只是单纯的意外那最好,但若是有其他人故意为之……
卫七起身恭敬道:“己经查清楚了,那熊是从猎场西面的缺口进去的。那里本就进行过修补,如果是熊这种猛兽的确很容易冲破。”
“另外,我们也按照主子的指示排查了黑市,果然有人交易过猛兽,其中就有一只黑熊。”
京城里的有钱人多,有段时间很流行在庄子里养猛兽,互相攀比,以此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