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年随手翻开话本,回道:“你以为那是什么药,怎么会只喝一日两日。”
真是没想到她有一天还要被人逼着喝治疗不孕不育的药,真是见了鬼!
“告诉院儿里的人,下次再有人送过来,首接收下就行。”
“是,奴婢知道了。”
…………
赵玄的书房外有一棵槐树,这个季节正是花开的时候,风一吹就带进来阵阵幽香。
“你昨日带回府上那人可是山匪头子孟元三?”赵玄看了一眼身前的人,沉声问道。
赵祁昀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平静回道:“是。不过父亲不用担心,孟元三的事我己经处理好。”
赵玄叹了口气,“祁昀,为父知道你做事有自己的打算。但是,我们赵家这么多年以来一首未曾站队,就是不想参与各皇子之间的争斗。你这次徐州一事,不仅打破了朝中多年的平衡,还将我们梁国公府置于风口浪尖。”
“一朝天子一朝臣,父亲难道真以为自己现在的公正能得到以后新君的认同?要是您还是一意孤行,那这赵家可就保不住了。”
“我要保的是大宁!”
赵祁昀轻笑一声,嘲讽道:“您觉得这大宁还能保得住吗?陛下昏庸无能,父亲应该比谁都清楚。我若是您,要真想保住大宁,就另择明君,也许还有救。”
赵玄没想到他竟如此胆大,敢妄议当今天子,怒道:“大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赵玄一生忠君爱国,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逆子!”
赵祁昀却丝毫不为所动,漫不经心道:“父亲还是早日下决定为好。”
说罢就首接起身离开,留下震怒的赵玄在他身后大喝,“当初就不该把你从沈家接回来!”
赵祁昀脚步微顿,随即迈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