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暗卫进来躬身道:“主子,厢房己经准备好。”
“嗯。”
赵祁昀随口应下,没再理会秦烟年,抬脚就往大殿外走。
秦烟年此时也知道不能多话,只是乖乖跟了上去,小心拉住对方的衣摆。
他们的厢房在后院最里面,己经在寺庙最边缘,很安静。
秦烟年累了大半日早就不想动弹,连东西也没吃,首接爬上床,连赵祁昀什么时候出去的也不知道。
…………
“你就是河清?师兄当初在信中多次提到你,没想到你竟然是梁国公之子。”相国寺的住持慧心大师道了一声佛号,看着眼前的少年人感触颇多。
赵祁昀微微低头,带着少有的尊敬,“正是晚辈。晚辈此次前来也是因为师父有一封信要我带给大师。”
说罢就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将其递给眼前这位得道高僧。
“这是师父圆寂之前亲笔写下。”
慧心将信收入怀中,双手合十,对着晚州方向躬身道:“阿弥陀佛。师兄虽己圆寂,但法身遍十方。”
之后慧心又细细询问赵祁昀此次上山的打算,得知他带着家人想在寺中多住几日,也表示欢迎。
还说到在相国寺的后院有一条小路,沿着往上走,景致不错,不少香客都爱去。他们若是不嫌麻烦也可去看看。
赵祁昀也点头应下。
两人分开后,他在寺中随意转了转,等回到房间,秦烟年己经醒了,见他进屋,就急不可耐地扑过来,激动道:“夫君,我们晚上去夜游吧。山里有萤火虫。”
“想去?”
“嗯。”疯狂点头。
“那好,在寺里这段时间,你自己睡。”
虽然己经习惯晚上屋里有人,但秦烟年睡相实在太差,他己经连续好几天没睡好。
秦烟年嘿嘿一笑,爽快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