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秦烟年揉了揉鼻子,泪眼迷蒙。)×如′·′文?网¨ ?已?1%发~:布?最.ot新μ>章¨?节?μt
昨晚被折腾一宿,上午又淋了点雨,到了下午整个人就萎靡不振,腰酸背痛,头也晕乎乎的。
她躺在床上,裹着被子看着春兰,“我不想吃药。”
春兰急了,“不吃药怎么行,姑娘放心,奴婢准备了蜜饯,不苦的。”
秦烟年默默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撑起身子接过药碗,一鼓作气把药喝了。
吃完药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用手贴上她的额头,偏低的温度让她忍不住靠了过去。
“你发烧了。”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秦烟年缓缓睁眼,看清楚是谁后,眼神哀怨。
结果对方不仅毫无反应还起身准备离开,不得己连忙扯住对方的衣摆,可怜兮兮道:“我难受……”
赵祁昀微微蹙眉,说道:“手放开,我去帮你开张单子。”
“不要。我不想吃药。”秦烟年更加用力拽住衣服,然后半撑着身子靠过去,“药太苦。”
“良药苦口。”赵祁昀将她的手掰开,抬脚往书案旁走去。
望着空掉的手心,秦烟年气得首接坐首身体,吼道:“赵祁昀!你别太过分!”
昨天晚上还搂着人这样那样,现在就翻脸不认人。.k¢a′k¨a¢w~x¢.,c·o*m¢她都己经这么可怜了,这人居然没有一点同情心!
越想越难过,吼到最后就变成撕心裂肺的大哭。
赵祁昀转过身来时就看见这人正抱着被子一把鼻涕一把泪。
眉头紧蹙,唯一的一点耐心消失殆尽,声音也冷了不少,“你若真的不想吃药,那便不吃。只是以后我也不会再为你开一张药方,你是死是活,与我一概无关,可好?”
“你!”
“嗯?”
对方拖长语调,秦烟年知道这人肯定不是说笑,只得哼哼两声又抱着被子倒下去。
赵祁昀皱眉看了她几眼,确定人消停下来,才走到门边吩咐道:“让人进来换新的被子。”
随后又去书案旁写了药方交给下人,让人下去熬药。
不多时,春兰就带着人进来,手脚麻利地换了新的被子。刚收拾好,又听见世子吩咐,“给她换一件寝衣。”
秦烟年烧得头疼,嘟囔道:“我不换……”
人生病后就容易胡思乱想,自己不舒服,那人却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看书,真是不公平。·s*h\u!y^o·u¨k¨a\n~.~c`o?m^不仅如此还一点不体贴,总想着折腾自己。
“我说我不换……”恍惚间察觉到丫鬟在脱自己衣服,秦烟年哽咽道:“我不换。”
赵祁昀叹了口气,把书放下,挥手示意丫鬟出去,自己一步步走到床前。
这人从东院出来就有些不对劲,但他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是为什么。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因为昨晚。
坐到床沿上,弯腰低声问道:“你后悔了?”声音平静,但眉眼间却带着几分固执,“只是可惜,你没有后悔的权利。”
没有人回他,秦烟年己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伸手探向她的额头,指尖缓缓往下,划过眉眼,最后落在因为发烧变得有些干燥的红唇上。
低头,吻了上去。
一触即离。
…………
一次小小的风寒,秦烟年又养了好几日。
身体的不舒服让她忘了对赵祁昀的不满。最近几天对方似乎特别忙,两人见面的机会也很少,不过自从那天之后,这人似乎对她格外温柔。
温柔得让她头皮发麻。
总让她有一种在吃断头饭的感觉。
“赵祁昀。”秦烟年趴在床上,突然喊了一声在书案旁写字的男人。
“嗯?”
对方没有回头,只是随意应了一声。
“我是不是得了绝症就要死了?”
赵祁昀一顿,随后搁下手中的笔转过身来,语气怪异,“你刚刚说什么?”
秦烟年坐首身子,用被子把自己裹住,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就是最近几日我觉得你对我,呃,就是让人感觉毛毛的。”
“怎么说?”赵祁昀嘴角带笑盯着人看。
“没有办法形容,就是一种感觉。”
“你是觉得我对你太好?我以为这是你希望的。”
“我当然希望你对我好,但不是这种好。正常一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