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翻了个身,不满地哼哼两声。
赵祁昀轻笑一声,抬手帮人换了个姿势。
翌日,秦烟年醒来时,己经日上三竿。
打了个哈欠,吩咐春兰伺候她起身。
现在这个时辰赵祁昀肯定还在宫里,他最近似乎越来越忙。
“姑娘,奴婢听说清濛小姐的疯病越发严重了。”
秦烟年来了兴趣,问道:“怎么说?”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不认人,这两日己经开始说胡话,昨日还趁丫鬟不注意,用剪子划伤自己的脸,流了好多血。大夫说伤口太深,恐怕要留疤了。”
秦烟年一愣,有些失神,不过很快又觉得大快人心。
果然恶人自有天收。
心情一好,就想到昨日答应了院儿里的小丫头们出去逛街,便说道:“春兰,去告诉大家,我们今日就去逛那家新开的胭脂铺子。”
春兰眉开眼笑,连声应下。
等过了晌午,她便去找赵祁昀。
“什么地方?”男人没有抬头,专心看着手上的东西。
秦烟年想了片刻回道:“好像在城西。”
“让十一他们跟着。”
“哦,知道了。”
随后一行人便坐着马车从国公府出发。
加上春兰,这次一共出来了五个小丫鬟,另有几人实在走不开。不过秦烟年也承诺,给她们每人都带一盒胭脂回去。
城西离国公府有些远,几乎要跨过大半个皇城。
这里和东市不一样,平日里来逛的多是平民百姓,东西也更实惠。
丫鬟们难得出来一次,掀开帘子嘻嘻哈哈,结果突然之间又将帘子放下,神色中都带着点不自然。
秦烟年本来在吃点心,见状忙问道:“怎么了?”
春兰凑到她耳边低语几句,她才知道原来她们刚刚经过了教坊司。
丫鬟们脸皮薄,觉得不好意思了。
不过秦烟年倒是来了兴趣,掀开帘子往后看去,结果己经走远,只能隐隐看到一点影子。
因而也没注意到旁边巷子口站着一个女子,袖袍下的指尖用力掐进掌心,背脊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