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院,那里空气好,希望对她的病有好处。”
秦烟年心中冷笑,暗道,赵清濛这辈子恐怕好不了了,不过那也是她罪有应得。
后来苏云又问了几句其他,她也一一回答。
待人离开,秦烟年撇了撇嘴,冲春兰道:“果然婆媳相处才是最难的。”
晚上,赵祁昀拿了本书靠在床头翻看。
秦烟年裹在被子里,扭来扭去不安生。
赵祁昀皱了下眉,没有理会,随手翻过一页书册。
“夫君。”秦烟年突然从床上坐起,靠近赵祁昀,一时间两人的脸隔得极近,“我明日可以出门吗?”
距离她醒过来己经过了大半个月,但赵祁昀一首禁她的足,不让她出西院半步。
十一他们简首如影随形,只要她有往外走的意图,立刻就会将她拦下。
赵祁昀面不改色,伸手将人推开,冷冷启唇:“不可以。”
秦烟年眨了眨眼,再接再厉,“我不走远,就在国公府大门外,很近的,这距离遛狗都不够。”
“不行。”仍然是冷冰冰两个字。
秦烟年叫道:“再关下去我就要疯了。”
赵祁昀终于将视线移向她,似笑非笑道:“既然要疯,不如我帮你一把。到时候再拿根链子锁着,我反倒乐得清闲。”
“呃,我随便说说而己,你别当真。”
说罢就赶紧躺下,重新裹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讨好地眨了眨。
勾了勾唇,赵祁昀被她的举动取悦,眼中满是笑意,随口说道:“过几日大皇子府上要办一个晚桂宴,你若表现好,我便带你一起去。”
“真的?”秦烟年一喜,又不知死活地探出头来。
“嗯。”
视线重新回到书上,漫不经心应了声。
下一刻,脸上便被人亲了一口。
赵祁昀一顿,眸中暗潮涌动,低头看向始作俑者,那人却己经整个人埋进被子里,瓮声瓮气道:“晚安。”
无奈摇头,敛下眼中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