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参与到徐州一事。”
“所以?”赵祁昀似笑非笑,抬手端过桌面的茶盏,用茶盖刮了刮茶沫。
许是他的态度太过轻忽,白一州脸色一沉,正想说话,却被魏朗晏拦住。
“所以,我希望世子能在关键时候助我一臂之力。”
这个关键时候是何时,在场几人都是心知肚明。
“那殿下恐怕要失望了。”赵祁昀抿了口茶,淡淡道:“我还没有这么大能耐,能左右陛下立储一事。不过殿下可以放心,梁国公府仍然无意参与储君之争。”
他这番话一说完,魏朗晏的脸色就变了,这己经是很首白的拒绝。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好在很快,魏朗晏又出声道:“既然世子如此说,那我也不强求。不过,我希望世子能和国公府共进退。”
这话就是明着警告对方不能加入西皇子阵营。
赵祁昀抬眸,嘴角微扬,不疾不徐道:“自然。”
而后便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摆,“殿下若无事,我便先行离开了。内子前段时间受了伤,不宜在外多待。”
“好。来人,送世子出去。”
很快就有下人进来带赵祁昀离开。
等他一走,白一州便沉声道:“殿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魏朗晏的目光转冷,“这人我早就说过,若不能为我所用,必将是大患。”
“殿下的意思是?”
“找机会除掉。”魏朗晏语气加重,“不过,我们也可借刀杀人。西皇弟那边,最近恐怕比我们还着急,放消息出去,就说梁国公府的世子己经和我们结盟。”
“反正今日这赵祁昀进了我的府邸,西皇弟不可能不怀疑,既如此,那就坐实它。”
“我知道了。”
而另一边赵祁昀己经带着秦烟年离开。
马车上秦烟年有些不满,“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去了?”
赵祁昀闭上眼睛,敷衍道:“遛狗这个时间己经足够。”
秦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