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症,他强行派兵镇压,早就激起民怨。所以昨日,他带着人到城西,本是想面对面跟百姓们解释一番,结果反而被现场愤怒的百姓包围,最终不知被谁用石头砸伤,真是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赵祁昀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不吝赞赏道:“做得不错。”
风青低头,“是主子的计谋厉害。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要乘胜将逍遥散一事散播出去?”
赵祁昀闭上眼睛沉吟片刻,说道:“不,待我明日进宫见过佑章帝再做决定。”
…………
自从佑章帝病入膏肓后,朝事己经交由几位内阁大臣处理。
而赵祁昀从意州回来后这还是第二次进宫。
第一次是去见了顾太后,将逍遥散一事进行禀报。按道理他当时也应该去给佑章帝回话,但佑章帝那几日昏昏沉沉根本无法见人,所以二人己经有好几个月未见。
赵祁昀看着宫墙两边的柏树,脚步微顿。上次见到还是秋天,现在竟然己是深冬,不过唯一不变的是这些树木仍然苍翠。
“世子?”
李福勇在发现他的动作后,跟着停下,问道:“世子怎么了?”
赵祁昀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口中说道:“还未恭喜公公升任御前内监。”
李福勇忙道:“奴才始终是主子的奴才。”
赵祁昀嘴角微扬,“宫里最近怎么样?丽妃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李福勇神色一振,轻声回道:“因为陛下的病,后宫各宫娘娘最近都往这边走得勤,丽妃倒不显得奇怪。只是奴才发现丽妃宫里最近闹过两次失窃,但最后都不了了之,也不知跟主子要查得事有没有关系。”
“失窃?”
“对,奴才特意打听过,丢得都是些小东西,不值钱。”
“那偷东西的人呢?怎么处置的?”
“驱逐出宫。”
“这倒是怪了。”
“的确是怪事,按道理,这种情况多是杖毙,要不也是发配到浣衣局,万没有赶出去这么容易的。”
赵祁昀说道:“我知道了。你继续帮我盯着宫里,陛下的大限之日应该就在这半月了。”
李福勇点点头,沉声应下。
而后二人加快步伐进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