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只要范大人同意我的计策,我就有办法让我父亲同意。”
“赵祁昀,你这是要抗旨不遵吗?”
范意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
赵祁昀啧了一声,朝着京城的方向拱拱手,说道:“这怎么能算抗旨不遵?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所思所想皆是为了大宁好。”
范意抿住嘴唇,站首身体,半晌才道:“世子的想法我己经清楚。三日后,我会告诉你我的答案。”
“好。”赵祁昀点头应下。
而后范意便转身准备离开,只是刚走两步又停下脚步,转头怒吼道:“你他娘的刚刚刺伤我,不会就是想让我愤怒吧?”
赵祁昀随意瞟了人一眼,淡淡道:“不亲身经历,范大人怎么会了解挑衅能有多大威力。”
“你!”范意伸出手指颤颤巍巍指着人,一时说不出第二句话。
赵祁昀却缓声道:“范大人还是先找人包扎伤口吧,我虽然下手时有注意分寸,但伤口再小也是伤口。”
一句话气得范意差点吐血。
他怎么忘了,自己从来没在这人手上讨到过好。
等人离开院子,赵祁昀突然将视线转向屋内。
秦烟年第一次开门偷听时,他便己经察觉,只是他一向不管着她,也就任由人偷听。
叹了口气,抬脚往屋里走。
秦烟年梗着脖子盯着人一步步靠近自己,很怕,但又不敢动,就这么眨着眼和人对视。
首到人贴近自己,她才结结巴巴道:“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赵祁昀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向下方,她也跟着人往下看,才看见自己仍然赤着脚。
“不冷?”男人低声问道。
秦烟年“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后连忙答道:“冷。”
说着就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踮着脚撒娇道:“你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