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昀抬头看向来人,微微蹙眉,而后大踏步上前,一把将人搂住,“伤口不痛了?”
秦烟年顺势伸手抱住男人的腰,将重心全都放到人身上,轻声道:“当然痛。a?精.?#武¢$?小&说?网]× *`[首?$发%不过,丫鬟说父亲过来了,所以有些担心。”
赵祁昀一顿,然后调整动作,弯腰将人抱起,往隔壁房间走去。
首到把人放到床上,才出声问道:“为什么担心?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秦烟年一哽,不是,这人也太敏锐了吧。
可她又不能告诉对方,说你会弑父。
眨了眨眼,秦烟年拉过被子挡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两只眼睛,“你们刚刚动静闹得那么大,再蠢也知道肯定是吵架了。不过,你们为什么会吵起来?”
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有些发闷。
赵祁昀没有拆穿她,只是替她将被子拉好,随口道:“没什么,一点小事。”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嘟囔道:“骗鬼呢。”
赵祁昀板下脸,“我发现你真是越发没有规矩。听说这落桑城的教养嬷嬷也不少,不若这段时间趁着养伤,找人好好再教教你。”
“你是魔鬼吧?”秦烟年苦着脸大叫一声,随后又赶紧拉住人手指,一点点揉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w.6¨1+p`.¢c.o′m¨”
赵祁昀淡淡瞥了人一眼,不再理她,抬步往书案走去。
秦烟年慢慢调整姿势,避开自己的伤处,脸朝外,无声打量起男人。
对方拿了本书在一点点翻看。
阳光从窗外慢慢透进来,男人的样貌真的是顶级,不知不觉就看得有些入迷。
一时恍神,忍不住叫了人名字。
赵祁昀没有回头,只是漫不经心应了一声,但是等了半天却没等到人下一句,所以又问了一句,“有事?”
“什么?”
哪知对方却迷迷糊糊反过来问他,有些无奈,放下手中的书,转过身子,问道:“你刚刚叫我是有事要说?”
“啊?”秦烟年一惊,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叫了人,不过想了想,她还是开口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父母因为家里破产,在我小时候跳楼死了。”
赵祁昀盯着人看,眼神微妙。
这人说的话有些词他并不能完全理解,但却能猜个七七八八,所以现在也没打断她,因为他知道她想说的肯定不止这些。
果然,这人顿了片刻,又继续说道:“所以我小时候有段时间很讨厌他们,不,应该是很恨他们,觉得他们太自私,只顾自己解脱,留下我和秦辞暮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y\o,u¨p/i^n,x,s~w..,c*o?m*”
可能是说到伤心事,声音渐渐有些哽咽,可最后又反应过来,像是有些不自在,嘴角微勾,露出几分尴尬的笑。
赵祁昀起身,缓步过来,坐到床沿,抬手抚过人眼睛,问道:“后来呢?”
秦烟年吸了吸鼻子,眼眶微红,“后来自然不恨了,长大以后也渐渐明白他们的难处。”
抬头看向男人,眼神真挚而坚定,“赵祁昀,血脉亲情是很奇妙的东西,如果你想斩断它们,肯定也会伤到你自己。”
赵祁昀目露不解,或者说他其实己经明白秦烟年在说什么,但是仍然无法理解。不过,因为对方现在的不安,他还是应承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做这么无趣的事。”
秦烟年:“……”
“睡吧,不然伤口不易愈合。”
“……嗯。”
…………
晌午后,天色突然暗了下来。
层层叠叠的乌云像黑色的幕布把整个天空都藏了起来。
卫书怒气冲冲,“主子,难道我们就任由这些人把院子围起来?”
赵祁昀吹了吹手中的热茶,淡定道:“稍安勿躁。”
“可是主子……”
被人目光一扫,卫书只得将话咽了回去,回身在位置上坐好。
隔了片刻,没忍住,又冲一首站在门口的风青道:“先生看什么呢?”
风青听到问话,回过头来,神色凝重。
这番模样倒是让赵祁昀也起了兴趣,问道:“怎么了?”
风青往屋里走了几步,皱了皱眉,“快下雨了。”
卫书看了一眼门外,扯扯嘴角,“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这落桑城都快大半个月没下雨了吧,也该好好下一场大雨了。”
赵祁昀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继续冲风青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