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说陛下己起疑。”
赵祁昀点了点头,脸色平静到看不出一丝变化。
范意和风青对视一眼,而后对赵祁昀道:“主子觉得陛下现在会不会对我们下手?”
“不会。”赵祁昀起身,往前跨了两步,朝远处望去,口中道:“魏朗月登基不过半年,根基不稳,不会贸然出手。”
“他现在怀疑也只能忍着。”
顿了片刻,嘴角一勾,又缓缓道:“最多也就像现在一样,让我们多等他些时候。”
听见这话的秦烟年默默翻了个白眼,结果被男人抓了个正着。
不久后,新帝仪仗出现在远方。
马车里的梁国公赵玄以及孟香君都在人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
秦烟年抬眼看向赵玄,心中五味杂陈。这位曾经威震西海的大将军此时竟像老了十岁。
其实早在回京时,赵祁昀便己经让人给了他解药,但即便如此,这人的精气神也垮了。
“尔尔。”
赵祁昀伸手叫人。
“啊?”秦烟年回神,快步走了过去,握住男人的手,问道:“怎么了?”
捏了捏掌心里的手指,赵祁昀缓声道:“一会儿和孟香君站到后面,懂吗?”
呆了一瞬,秦烟年点点头,轻声应下。
待仪仗到了近前,赵玄领着赵祁昀站在最前方,单膝跪地,三呼万岁。
身后几十个亲卫,包括站在角落的秦烟年和孟香君也跟着跪下行礼。
魏朗月从龙辇上缓步走下,亲自上前扶起赵玄,道:“国公平身。朕听说您在敌袭时受了重伤,不知现在伤势可好些了?”
“有劳陛下担忧,臣身子己大好。”赵玄恭敬回道。
魏朗月亲切地拍拍他的手,“听国公如此说,朕也放心了。”
说着又转头看向一旁的赵祁昀,“此番平定西南战乱,还多亏了世子,世子劳苦功高,朕心甚慰!”
赵祁昀低着头躬身道:“为陛下分忧,是微臣的本分。”
魏朗月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但脸上笑意却更甚,“国公和世子一路辛苦,朕己在宫中备下酒宴,为两位爱卿接风洗尘。”
“谢陛下恩典。”
赵家父子同时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