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对?”
秦烟年傻乎乎跟着重复一遍,之后才反应过来,笑得滚到床上,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问道:“赵祁昀,你是不是喜欢我?”
赵祁昀坐在床沿,垂着眼,睫毛颤了颤,过了很久才略有些困惑道:“这是喜欢吗?”
秦烟年眯了眯眼,看出这人状态不对,除了他本身情感缺陷外,估计也是因为喝了酒。3?我;¤?的;°e书?城¥ +无|?错′内?±容?:2
眼珠一转,忽然抬手按住对方的脖颈,将其压到自己上方。
两人瞬间挨得极近,呼吸交缠。
她微微仰头,唇瓣在人嘴边厮磨,声音软糯,“你再问一遍我为什么没睡。”
赵祁昀黑眸幽深,突然间嘴角一勾,声音哑得厉害,“怎么还没睡?”
秦烟年将手伸进人衣服里,从上到下抚过,声音呢喃,“因为要等你啊。”
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赵祁昀心猛地一跳,低头亲吻。
炽热浓烈的气息钻进对方口中,又凶又狠。
首到秦烟年快喘不过气,拼命用手捶打,他才松口。
秦烟年脸都憋红了,眼尾发红,气喘吁吁,好半天才骂道:“你想憋死我啊!”
赵祁昀笑着在人红肿的嘴唇上亲了亲。+齐,盛+小·说-网+ ?首.发\
手指在他胸前戳了戳,秦烟年笑意盈盈,“赵祁昀,你记住了,这就是喜欢。你喜欢我!”
男人没有回她,只是闷声搂着人滚到床里面,伸手探进她腰间,揉捏掌下柔软纤细的腰肢。
翌日,秦烟年醒过来时,还有些恍惚,首到看清周围的事物,才明白自己己经回到京城。
春兰听见动静,端着热水进屋。
“姑娘,您总算醒了,那位孟小姐一早就来找过您。”
秦烟年从床上坐起,慢吞吞道:“我知道了。”
仰着脸任由春兰替自己擦脸,口中吩咐道:“派人去安王府给大姐送个信,告诉她我回来了。”
“是,奴婢一会儿就去。”
春兰绞了帕子一点点给秦烟年擦拭,仔仔细细,突然目光落在对方白皙细腻的颈侧,吞吞吐吐道:“姑娘,您……脖子边有……有……”
秦烟年疑惑道:“有什么?”
抬手摸了摸,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有一块儿红印。”春兰红着脸低声回道。她虽未经人事,但从小就是在宅子里长大的,耳濡目染知道不少,那分明就是男女欢爱留下的印子。
“红印?”秦烟年疑惑。?如!文¨网^ ¨无-错/内!容·
“嗯。”
见她还迷迷糊糊,春兰立马拿了铜镜过来,举到她面前。
那块红印就在耳垂下方,颈侧边,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再加上现在正值夏季,衣服轻薄,领子低,根本遮不住。
秦烟年目瞪口呆。
赵祁昀疯了吧。
这人以前再怎么着也不会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印子,昨晚是怎么了?
气鼓鼓将镜子推开,问道:“世子呢?”
“一大早就和风公子他们出去了。”
算他跑得快!
咬了咬牙,吩咐道:“重新找件衣服,领子高些的。”
“是。”
春兰抿着唇笑着应下,看来她家夫人和世子关系好着呢。
等收拾妥当,秦烟年才带着人一起去看孟香君。
…………
六月的天,日头越发毒辣,照在人身上刺辣辣的疼。
卫书随手摘了一张树叶顶在头顶,骂骂咧咧,“姓孟的,你确定先生的小师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孟元三连眼神都懒得给他,只对一旁的赵祁昀道:“按探子的消息,那位神医最近就在前面山谷中。”
赵祁昀抬眼望了一眼前方,随口应了一声。
山路崎岖,不说马车就是马匹也难以行进,所以一行人才会在大热的天徒步前进。
“先生,你说说,你那位师叔有没有可能住在这里。”
卫书见孟元三不理自己,又转头看向风青。
风青抬手抹了一把汗,平静道:“不知道,说实话我也很久没见过这位小师叔了。他脾气本就古怪,不爱与人交往,一生最爱的就是钻研各种秘方。”
“若真如探子所说,山谷中出现了某种稀有的药材,那他的确有可能还在那里。”
之前孟元三给他们传信,说京城外有采药人发现了某种稀有的药材,引得不少人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