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问题有些矫情,但秦烟年还是忍着羞耻问了出来。[±|2%′?8.+%看§e书?网§? μa更#):新(?¢最ˉ`快?
“嗯?”
赵祁昀疑惑,而后转头看向她,“你想知道?”
“也不是想知道,就是……”秦烟年有些卡壳,她的确是脑子一热就问了出来,可问出来后,她才发现自己其实是想知道的。
想知道原书中那么一个不近女色,不懂感情的男人为什么喜欢自己。
“哦,既然不想知道,那我也不用告诉你……”刻意放缓语速,赵祁昀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桌边的秦烟年。
这人明明眼光热切,一脸你快告诉我答案的模样,却又装的满不在乎。可终究还是敌不住自己的目光,不自觉地抓紧了裙?。
“你故意的吧?”秦烟年看着人戏谑的表情,终于意识到这人多半是在逗自己,忍不住加大音量。
这时赵祁昀突然往后一靠,缓缓道:“你脸捏起来很舒服,唔,长得也不错。”
“什么?”
秦烟年蹙眉,这答案离谱的让人怀疑真实性,可对面男人的脸又实在太正常。
那她今日白天信誓旦旦跟春兰说的又算什么?
亏她还觉得这人不会这么肤浅,没想到也是看脸的。`7*k′a¢n-s¨h!u*w,u+.!c¢o.m¨
看着秦烟年满脸期待的脸瞬间垮掉,赵祁昀嘴角上扬,眼中笑意明显。
这变化自然没有逃过秦烟年的眼睛,她狠狠吐出一口气,起身像只炮弹一样朝着人冲过去。
赵祁昀伸手将人接个满怀,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答案。”
“这就是答案。”
赵祁昀抬手捏住她的脸,手下触感极好,让人舍不得松开。
秦烟年狠狠拍开他的手,气呼呼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嗯?”
“我说你是大猪蹄子!肤浅!”
轻笑出声,赵祁昀竟然“嗯”了一声。
这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吗?这人根本就是油盐不进。
秦烟年突然泄了气,也怪她自己。赵祁昀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昨晚这人还在问她什么是喜欢,今天她就非要人说出喜欢自己什么,实在是强人所难。
低着头,像只斗败的公鸡。
赵祁昀拢了拢手臂,让人坐首身子,漫不经心问道:“那你希望我喜欢你什么?”
“很多啊,比如心地善良。毕竟容颜易老,只有心灵美才是真的美。”秦烟年仰头,这话放到现代就是所谓的心灵鸡汤,十个人听到,十一个人摇头,但放到此时,简首是她的肺腑之言。3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a<
”心灵美?”赵祁昀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哈哈大笑。
秦烟年愣了片刻,在心里感叹,这才是人间真绝色。当然这话也就心里说说,万万不敢说出来。
“好了,别东想西想,赶紧去睡吧。”
赵祁昀拍拍人后背,将人推起。
秦烟年还想再说什么,可看见人眼色便立刻收口,转身朝床走去。
盯着人离开的背影,赵祁昀突然出声,叫道:“尔尔。”
“嗯?”
秦烟年疑惑,停下脚步转过身,“怎么了?”
“若我现在对你的感情就是你们口中说的喜欢,那我可以告诉你,不管是因为什么,全天下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让我喜欢。”赵祁昀语气温柔,“容颜的确易老,但世间也只有一个秦烟年,你只要牢牢记住这一点就行。”
秦烟年眉眼弯弯,叹道:“赵祁昀,你还真是……情话满分……”
“好了,夫君……”
“嗯?”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
赵祁昀呼吸一滞,声音暗哑,“好。”
…… ……
几天后,梁国公府世子爷手下的第一幕僚,风青病重的消息就传遍整个京城。
世子爷不惜重金求医,这两日到国公府上门看诊的大夫络绎不绝。
“都三天了,还是没出现吗?”孟元三皱了皱眉,“先生会不会认错了,当日那个标记并不是苍溪谷的。”
“不会。”风青摇摇头,“那标记我自己也画过千百次,当日所见的确是谷中独有的记号。”
“那就是那个人己经离开京城了?”
“不知道。”风青对此也无法肯定,“再等两日吧,若是还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