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十分端庄大气,魏迟也换了绯红官袍,这是武官的朝服,他看见鱼鱼的时候眼睛都直了,脑中蹦跶出了几个字,但是死活又想不起来是什么——
“鱼鱼,你好像那个,那个国什么……”
砚台也惊艳地看着阿姐,道:“姐夫,你是不是想说国色天香!”
“对!”魏迟立马道。
虞稚无奈道:“你别乱用词。”
魏迟嘿嘿一笑:“我就在家夸你,又不出去乱说。”
“呀!真是好看极了!像一朵牡丹花!”魏母她们都迎了上来,围着虞稚打量。
“娘。”
“小鱼,这衣裳真是不错,衬你,改明儿也做几身这样的衣裳去!”
虞稚:“……娘,这衣裳沉得很。”
魏蔓蔓道:“娘,这是礼服,不能随便做的。”
魏母:“哦哦哦,我也不懂,就觉得好看!那就裁剪几身这样的颜色的!”
虞稚笑着应好:“嗯,都听娘的。”
虞稚穿得繁琐,魏迟也想快点回来,于是两人直接就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朝着宫中走去……
安王上位,无疑还算是个好君王,这宫殿并未大修,还是在当初的王府改建的。
虞稚坐在马车上因为这繁琐的礼服和沉重的头饰有点难受,魏迟就坐在一旁帮她拖着裙摆。
“真遭罪,一会儿不吃午宴算了。”魏迟道。
虞稚:“……你别胡说。”
魏迟撇嘴:“没事的,皇上不会怪罪。”
虞稚:“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是这是谢恩,礼数还是不能少,你平时的时候,即便功劳再高,也得牢记着这事。”
魏迟笑了:“行,知道了,都听你的。”
虞稚勾唇:“裙摆不要紧,你帮我捏捏肩膀,肩膀酸得很……”
魏迟立马凑了过去。
从魏府到宫里路程还有点远,魏迟好不容易和媳妇在马车内,正是腻歪的好时候,但虞稚顾忌着头饰和礼服,愣是不让他乱动,魏迟郁闷极了。
回家之后就把这些东西全都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