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住双脚的那名乐伎,伊露当时心中就冒出一股无名火,然而眼下了解情况先,她只得暂压了怒火走过去“这怎么回事?那天不是特意交代酒馆管事的把这事当做没发生?怎么你被锁在这里?”
乐伎见伊露果然认出自己心中一阵苦楚道“原是这样,撒特斯先生也让女仆照顾了我两天,谁想第三天却将我所有证件扣押,又将我赶出酒馆锁在这里,只放了个狗窝避风……”乐伎说着不禁潸然泪下。
“你不知道为什么吗?”伊露眉头都皱成川字了。
“撒特斯先生也说了,是那些人吩咐的,不如此便要拿撒特斯他们问罪,因此……”
“六王子特意过来对付你?”
“应该……应该没有六王子……”
伊露从魔法行囊取出一件外衣披在这乐伎身上“你先在这委屈一下,我这就找那管事”
“小姐等等”
“还有什么要说?”
“他们应该也不敢随意在这京都闹了人命,想来气消了便会放了我”
“别说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伊露说完又将披在乐伎身上的外衣往上拉了一些好包住她身体,随即大踏步就往酒馆里走。
此时瓦雷曼也已经到了,他一直关注着伊露那辆马车,因此刚才也看到了伊露和酒馆旁边那女乞丐似乎有什么交涉,瓦雷曼看了两眼那乐伎随后跟了进去。
“把你们这叫撒特斯的管事叫过来”伊露气势汹汹的往前台一站直接凭着气场震慑了对方。
但那服务员还是小心问了一声“请,请问您找我们管事有什么事?”
“去叫,就说曼卡领主的女儿找他”
一听说是贵族,那服务员赶紧就去找人了,很快撒特斯过来见伊露,瓦雷曼在旁边没有打扰伊露,因为他看到伊露的模样与平时相差太大了知道这是有重要的事要处理,所以只是在旁先观察着。
“是您来啦,有失远迎还……”
伊露完全是兴师问罪的态度“少废话,那乐伎是怎么回事?”
撒特斯苦涩道“可,可否借一步说话~”
“那把那乐伎的脚链打开,让她进屋里避风”
“这……”
“怎么?我然道没几个狗腿子说话管用?”
撒特斯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您您误会了,那锁是他们给的……我,我们没钥匙……”
瓦雷曼听闻直接走了出去,伊露道“当真?”
撒特斯忙道“这我哪敢乱说,那个……”
瓦雷曼扶着乐伎走了进来“伊露,是她吗?”
伊露看了看瓦雷曼,又看了眼已经去了锁链的乐伎知道肯定是瓦雷曼暴力开锁,没想到这家伙事都没弄清楚就出手帮忙,心中对瓦雷曼倒是多了一分好感。当下点点头道“嗯,是她”
伊露又看向撒特斯“要哪里说话带路”
撒特斯看瓦雷曼穿着绸缎,又与这伊露小姐关系不错的样子情知应该也是个贵族,因此不敢多嘴,只得先带两人去包间说话。
很快四人进了包间,伊露再次询问事情始末,撒特斯虽然担心那些六王子手下报复,可眼前这两位可是真贵族,那些护卫说到底也只是六王子的护卫,身份比这两位还是差了一截,如今人是旁边这位目前身份不明的贵族男子放的,他只要如实相告想来那些人也不至于对他如何,因此撒特斯将事情始末仔细说了一遍。
原来那件事之后酒馆派人照顾了琳茜(乐伎名字)两天,第三天六王子的人就来询问琳茜小姐如今境况,随后叫酒馆人员把琳茜赶出去,他们拿锁链把琳茜小姐给锁在酒馆旁羞辱,又怕夜里冻死人,因此让酒馆弄来个狗窝给她避寒,只等他们消解了怒气那时再来开锁放人,酒馆虽是格尔家族产业有主教背景,但与格尔家族其实搭不上话因此不敢轻易得罪这些六王子的护卫。
瓦雷曼听了撒特斯的话不禁骂了一声“md,这六王子比我还不是个东西!”
旁边撒特斯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心想这家伙究竟是谁,竟敢直言六王子的不是。
瓦雷曼虽然只是雷德的第六个儿子,但整个巴图家族最近三年每年上缴的赋税占整个奥多赋税超过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