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偌大的大门,恍惚间玄夜想到自己被裴知之救回去的那一天。+山′叶_屋+ ·首,发,
同样的大雪,同样的地方,可身边就只有他自己。
想到这里,他无奈的笑了笑,偷偷潜入了国公府,来到听雨阁。
国公府二公子擅丹青,魏恒屋里定然有裴知之的画像。
他一个翻身进了院子,来到魏恒的屋里。
一进屋就看到了很多画像,画里的人无不例外都是裴知之,画里的她还是那么好看,巧笑嫣然,看着便叫人忍不住驻足观看。
玄夜看了一会儿,便动手将关于裴知之的画像都打包了起来,一幅也没有留下。
听到外面传来动响,玄夜看了看空落落的屋里,心满意足的带着画像离开。¨6¢1!墈`书*网- +芜,错_内^容?
魏恒回到房间,走进去他便看着屋里空了一大半。
他看了看,屋里所有关于裴知之的画像都没有了。
“外面的人都给我滚进来。”
听到魏恒暴怒的声音,门外的丫鬟战战兢兢走了进去。
“我的画像呢,画像为什么都不见了。”
听雨阁伺候的丫鬟都知道魏恒那画像画的是谁,加上有魏恒的命令谁也不敢碰,如今一看画像全没了,几人扑通一声跪下。
“二公子,我们每日都来打扫,没有碰过画像,方才画像还在呢,怎么一睁眼就……”
魏恒气急,双手撑在桌上,原本俊美的面上一片铁青。′d′e/n*g¨y′a!n-k,a,n\.*c-o+m·
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敢偷他的画像。
转眼到了三月份,皇后即将临盆,宫里众人都紧张了起来,生怕一个不小心没有伺候好。
肚子太大,裴知之又是第一次怀孕,双脚都开始浮肿了起来。
傅怀川心疼,每夜去陪她时必会给她按脚,让她放松身心。
不知是不是即将临盆,裴知之也紧张了起来。
傅怀川给她按脚,她害怕的抱住了男人的手臂。
“听说生孩子很疼。”
傅怀川也听到那些妇人说生孩子疼,他安慰的拍了拍裴知之的后背。
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疼是肯定的,可他也是真舍不得。
两人抱着说了一会儿话,突然裴知之感觉肚子开始疼了起来,一阵一阵的刺痛。
“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裴知之捏紧男人的衣袖,惨白着脸。
“肚子好疼。”
傅怀川见状,赶紧吩咐明月去把稳婆叫进来。
稳婆进来后,看了看被羊水浸湿的衣裙,朝傅怀川道。
“圣上,娘娘这是要生了,圣上先出去等着,我们几个老婆子经验丰富,肯定能保娘娘母子平安。”
傅怀川拉住裴知之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亲,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后,抬眼就看到魏挣走了进来,见他要进去,他伸手拉住。
“她要生了,不能进去打扰。”
魏挣停下脚步,脸上第一次出现掩饰不住的慌张。
不一会儿,房里便响起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声。
那一声声叫声落在傅怀川耳朵里,叫他听了皱眉。
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裴知之为了生别的男人的孩子如此疼,他心里又心疼又愤怒。
无痕带着侍卫在门口守着,自然也听到了裴知之的叫声。
他握紧了身侧的剑,一张脸上满是着急。
虽然早知道女人生孩子很疼,可真实听到了,还是叫他心疼的难受。
叫声断断续续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才停下,不一会儿,稳婆打开门走了出来,朝傅怀川福了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