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就知道这件事是有人不想让人知道,还勾结了邑州的官府。”谢容黎接下谢长枫的话:“但那矿山我们谢家的人进去过,那个时候只是那个村里的村民以及邑州的官员去勘察过,还没有重兵把守,这次我与哥哥前来邑州后,去了那处,已经有重兵把守。”
“但邑州官府刻意隐瞒,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要么失踪不见,要么守口如瓶,就好像之前我们谢家的人打听出来的消息是假的,不存在一样。”谢容瑛离开汴京前从谢老夫人那里知道了个大概。但她没有想到这邑州的水如此的深,竟敢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隐瞒下来。发现铁矿山却不禀报给朝廷,这邑州的官府是要做什么?但谢家在没有确切的消息时也不敢上报给朝廷,万一上报给了朝廷,朝廷派人前来邑州,这邑州的官府勾结皇帝派来的人,说矿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这又将谢家置于何地?这也是谢老夫人担忧的事情。不过谢容瑛也隐隐能猜测到什么,上官宴并没有在陇西,而是在岭南,不知道这邑州矿山的事情与上官宴有多大的关系。“就在前夜,哥哥与孙颂前往那村落后被人盯上了,不过好歹是甩掉了。”谢容黎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有着几分担忧。谢容瑛侧目与谢容黎对视:“当真是甩掉了?”谢容黎与谢长枫微愣。谢容瑛目光看着街道上的人群,眼中的冷意一闪而逝。要是上官宴在这邑州,又联想到秦珺异从汴京逃走的日子,说不定秦珺异也在这邑州。“先回别苑吧。”谢容瑛说道。谢长枫与谢容黎兄妹二人听着谢容瑛的话,相继沉默下来。要是谢家前来邑州就已经被人盯上,那么这背后之人是不是已经在开始谋算了。到底是什么人能与邑州的官府勾结?谢长枫可不信邑州的官府敢私自隐瞒矿山的事情。而就在谢容瑛一行人在人群中走动的时候,不起眼的酒楼雅间中。两道目光盯着人群中的谢容瑛几人。“谢敬还能生出如此厉害的女儿,当真是我小瞧了谢敬。”男人约莫四十有五,脸上虽有些岁月与沧桑,但看着格外的硬朗。秦珺异却是冷眼微垂,不置可否。上官宴的视线又落在秦珺异的脸上:“怎么不说话?”秦珺异抬眼与上官宴对视,说:“岳父大人想让我说什么?”“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是邑州,难不成这谢容瑛还能翻天不成?”上官宴盯着秦珺异脸上的复杂之意,冷笑:“在这邑州,是龙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