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求你的庇护。”
听完了黄一夏的汇报,我先是挑了挑眉,接着我就伸手打开了车门的走下了车。
当我走到帕萨特车前时,满脸是血的陈红兵,己经是被茶楼里出来的两个兄弟给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我在打量了他几眼后,就不动声色的对搀着他的两名兄弟沉声的说:“把他带去后院。”
“是,冬哥。”
目送陈红兵被带进了茶楼,接着我就面色难看的给身边的黄一夏说。
“去楼上叫你静姐下来给他处理下身上的伤。”
“知道了哥。”
黄一夏答应了一声,随即人就一阵风的跑进了茶楼。
等我背着手的走回了后院的屋内时,被安置在了椅子上的陈红兵,就身子一出溜的跪在了地上。
“冬哥,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选择来投靠你,请冬哥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一条生路。”
“我陈红兵在这给冬哥磕头了。”
“砰砰砰……”
面对陈红兵的跪地磕头。
我的脸上非但没有半点的动容,反而是阴沉似水。
因为我有种强烈的首觉。
此时此刻的陈红兵,他绝对不是真心诚意的来投靠我。
他必定是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来省城才多久?
况且自打我到了省城,就没有抛头露面的和道上的人接触过。
他陈红兵,只不过是光明街上的混混头子。
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
再换个角度,他满身是伤的开车过来找我,为何身后一个追兵都没有?
而最值得怀疑的一点。
那就是前面何铭可是派了郝兵和宗正两人,一首在监视陈红兵的动向。
也就是说,他若是被人给砍了,最起码郝兵和宗正两人,就一定会尾随他来到茶楼。
然而现在,郝兵和宗正两人非但没出现,连一点消息都没传来。
这里面要是没鬼,打死我都不信。
两眼微眯下。
我就对地上保持着磕头姿势的陈红兵问。
“你说你是陈红兵,你拿什么证明?”
“有身份证吗?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之所以会这样说。
完全是出于对郝兵和宗正两人的信任。
凭他们两个的能耐。
除非是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然的话。
就绝不可能把陈红兵给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