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楚泠玥：“疯子……你是……疯子……”

楚泠玥笑了，艳丽的笑容落在周洵川眼里，堪比恶魔。

他忍不住后缩了缩。

楚泠玥却缓声开口：“你的消息太落后了，上一个周洵川，是被本宫毒死的。”

周洵川脸色“唰”地一下变白，这才发现一切与自己预想的不同，完全不同。

“你……你都知道了?”

不然的话，他没办法解释楚泠玥会变化这么大。

楚泠玥浅笑，声音愈发温柔：“知道什么？知道你卷起大半家产，死遁带着云绮私奔？还是知道你用云绮的孩子换掉了本宫的孩子？亦或是你都死遁了每年还通过你娘的手来抠本宫手里的嫁妆？”

周洵川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也瞬间惨白如纸，嘴唇更是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他绝望地发现，他要瞒的要藏的事，楚泠玥全都知道了。

“哦，对了，可惜，你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几个孽障，全是康王的种啊……”楚泠玥如同幽灵一般的声音再次在周洵川耳畔响起。

原本之前那个疯子与他说这话时，他心里还带着丝希冀，觉得他是在诓他的。

当楚泠玥也说出这句话时，他终于崩溃，颤声大喊：“你骗我……骗我……他们……明明……是我的……孩子……”

楚泠玥怜悯地看着他：“你的孩子？那可是云绮自己承认过的。”

“我的孩子死在庄子上，是不是你动的手？”楚泠玥猛地拽起了周洵川的长发，将他的头拉得往一旁倒。

周洵川泪流满面：“做孽啊……是我的报……应……报应……”

楚泠玥看着面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心里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她转身冷冷地吩咐冬序：“将他的脸毁了。再叫周停云和周停祈过来……”

冬序叫来了狱卒。

片刻后，地牢里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声响起，同时还有肉烧焦的味道飘散开来……

又过了一刻，周停云和周停祈被领了过来。

楚泠玥亲手挑了把刀递给两人：“此人冒充你们的父亲，罪该活剐。本宫想着，此事也不仅仅是本宫之事。你们亲自动手，活剐了他……也算是全了你们的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