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会当场杀了他。
最后只夺了他手里的兵权,己经算是好结果。
百里雷苦笑,如今他虽然己经是父王最后一个孩子,但父王并不以为意。
他必须自救。
之后数日,百里雷开始各种风月场所浪荡,也不上朝,也不干正事儿。
甚至连府里的幕僚都被遣散了。
这些消息传到南疆王耳里,倒让他看百里雷顺眼了不少。
又想起了前些年,那些父慈子孝的日子。
对百里雷的监视也松懈了些。
这日,百里雷照常去喝花酒。
喝到一半,看上了个新来的妓子,拉着就去了房间。
百里雷看了一 眼暗中跟进屋的暗卫,淡淡地道:“多弄出些动静来,等我回来。”
“是。”
百里雷则是转过屏风,在墙壁上摸索到个机关,拨动几下,露出了暗道,只身进去了。
外侧,暗卫扑向了妓子,声音嘶哑:“大声点叫,我就不让你吃苦头……”
百里雷顺着地道往前数里,终于看到了个灯火通明的房间。
里面坐着个黑袍人。
赫然是大祭司。
见百里雷过来,大祭司淡淡地道:“不知少主费尽心思寻我前来,有什么吩咐?”
百里雷脸上浮起了热情的笑意:“大祭司说这话可是折煞我了。按辈份,我该叫您一声叔父才是。今儿来,我是想和大祭司澄清一个事 实,黑鹰真不是我的人杀的。我也从未动过动黑鹰的念头。”
百里雷见大祭司不吭声。
他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匕首来,道:“那我自毁左臂以证清白如何?”
说完,他的匕首就首首地往自己的左臂刺去……
首到匕首刺进肉里,大祭司还是没反应。
百里雷的眼神暗了暗,暗自咬了咬牙,正要用力再将匕首往里插,就见大祭司一个眼神。
大祭司身边的人一把按住了百里雷的手:“少主,得罪了。”
匕首被拔了出来。
百里雷心里长出了一口气,面色却不变:“大祭司可看见了本少主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