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孙女!那是我孙女!”
这个老太太应该就是王琴的奶奶,那个靠着要饭和捡垃圾给王琴凑学费的老人家。
而现在,她的孙女成了公司的副总,站在剪彩台上侃侃而谈。
丰安是个小县城,除了来观礼的贵宾,更有路过的群众,很快就有人认出了在台上微笑着背稿子的王琴。
“那不是王琴吗?她之前不是在丽薇坐台吗?”
“不是坐台,是领班,领班懂吗?”
“嗨,不就是坐台小姐的头头嘛,她怎么当上啥副总啦?”
“这还看不出来?跟老板是姘头呗……”
“可是那老板是个女人啊?”
“卧槽!那王琴可是真拼,连女的都伺候……”
几个小子缩在一边嘀嘀咕咕,冷不防身边出现一个穿西装的大汉,“几个小比崽子你们他妈说什么呢?给我滚!”
几个人一哄而散,那大汉整了整西装,洋洋得意的坐到狄诚旁边。
“哎,诚子啊,我大毛还有一天能穿上西装进出写字楼,你说这还有天理嘛!”
“三年前,我还在阳城火车站扛包,每天累的黄汗淌黑汗流,现如今我也成了毛总了,想不到啊!”
狄诚笑着拍了拍大毛的肩膀,“三年前我在阳城一监扛水泥袋子,每天要扛好几车。”
汤薇远远端了两杯饮料过来,递给狄诚和大毛。她今天是盛装出席,一身银白色连衣长裙,人群中极为跳脱亮眼。
而参加剪彩的卫婷几个人则被丰安的县城媒体拿着话筒做了简单的采访。
当晚,在丰安最豪华的酒店尚德楼,整整十八桌客人,坐的满满当当。
金小海最是开心,拿着酒杯西处敬酒。
整个丰安,谁不认识这位小衙内,各路头头脑脑都来捧场。
金小海满脸通红,手拿着五粮液,这一桌喝一杯,那一桌喝一杯,一圈打下来,王琴扶都扶不住。
狄诚身体刚刚复原,也不敢喝酒,而他身边的三个女人就开始帮他挡酒。
大毛一边吃菜,一边挑着大拇指,“原来是一根旗杆两面旗,现在,他妈三面旗了,那根旗杆还行不行啊。”
“可怜我大毛,他妈一把年纪了,连个腥味都闻不着!”
汤薇一把搂住大毛的脖子,“哎,大毛,你看奔马集团弄来的那个财务王姐怎么样?屁股大,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