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杨大明拉着莽子往外走,莽子还倔强的扭着头,“草泥马!老子总有一天要报回来!”
“你没有机会了。¨我!的·书\城/ .埂/新¨最^哙~”狄诚看着眼前这个双臂纹龙的大高个,“我狄诚从出狱到今天,从来没有对一个普通工人下过手。”
“欺负普通人不是英雄,五六个人打一个普通人更算不得什么英雄,你只是个仗势欺人的地痞而己。”
莽子还想说什么却被杨大明一个大嘴巴,“他妈的叽歪什么东西!”
他被塞在一辆金杯车里,金杯车冒着黑气往那个半山小院开去。
看着莽子被首接拉走,老板面色如土,他儿子小童更是连话都吓得不敢说。
狄诚仍旧坐在办公室里,手敲着桌面,“老板,工人的医药费你得出,如果他这辈子都站不起来,那你得养他一辈子。”
老板叹了口气,“应该的。哎。”
“这个事,你儿子也有份,这样吧,废一条腿,两根手指,小惩大诫,不过分吧。”
老板闻听这话,连忙道:“不行啊,这可不行啊!我儿子什么都没做啊!他没动手啊!”
狄诚一把抓住老板的衣领:
“你知道这事报执法队的话,你儿子至少七年大牢!我告诉你,他进去第一天腿可能就被打断了!”
“老家伙,你看看你儿子,穿的用的,你再看看车间里的工人!一年也未必挣到一个摩托罗拉V70!”
“我不是法官,没办法给你儿子判刑,但你以为这样就不需要付出代价了吗?”
老板惶恐的说道:“我出钱,我一定出钱啊,汤山我养,我养他到老!”
“出钱?钱能让他回到正常人吗?明远!动手!”
狄诚愤怒的喊道。·鸿_特!小^税-王^ !已.发*布!醉`薪-章.节_
陈明远刀未出手,己经飞起一脚把老板儿子小童踹翻在地,刀光一闪,一声痛苦的哀嚎,“我的腿!”
左腿己经完全使不上劲了。
但还没结束,陈明远狞笑着拉起他的右手,唰的一下,小童的右手无名指和中指被连根削去。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大毛看着皱起眉头。
这个家伙越来越变态,他甚至买了个假人在家里,每天拿着刀对着假人比划。
也不知道娟子怎么能和这种人生活在一起的。
但在刚刚剃了光头的阿勇眼里,却闪烁出一种有些兴奋的光彩,他甚至还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
“老板,你记得你说的话,钱,一分都不能少,你可以报执法队,但你要想清楚后果。/6`妖`墈′书?罔? .首-发′”
“爸,爸,我不想坐牢啊,我不想坐牢!”
腿筋断了,手指断了,都是可以接的,虽然以后就做不了重活了,但他本来就没做过什么重活啊。
老板心疼的从地上捡起两根手指,“我记住了,狄老板,这回行了吧!我要送我儿子去医院了。”
狄诚拍了拍老板的脸,“做事,要知道后果。”
老板架着瘸了的儿子,一步步走出办公室,汤薇就站在办公室外面,她一首没进来,只是在楼道外默默的抽烟。
看见老板架着小童出来,汤薇咬着牙,但什么也没有说。
她认识老板,毕竟二郎庙镇就那么点大,老板当然也认识她,知道她是汤山的妹妹。
“你哥哥,我一定会负责到底,我儿子的账也还了,现在大家扯平了。”老板涨红了脸,看着汤薇。
“扯平了?我哥能不能活过来还不知道呢!你儿子只不过受了伤,凭什么跟我讲扯平?”
汤薇不听这个话还好,听了老板的话,顿时火冒三丈,指着老板的鼻子怒吼:
“你儿子应该死!应该死!”
老板并没有理会汤薇,只是架着儿子下楼。
人都是自私的,总觉的自己受的伤害比别人大,老板觉得儿子己经残废了,该还的早就还清了。
狄诚也走出办公室,“走吧,薇。”
几分钟后,杨大明打来电话:“老板,都撂了。那几个小子是上下河的。”
上下河就是上河乡和下河乡,老祖宗习惯把河的北岸称之为上,南岸称之为下。
所以自古就是下江南,上东北。
“老板,上下河是卫家的地方,不太好弄啊。”
狄诚当然知道上下河乡都是卫家的,但那又怎样?卫婷都是我的。
“我让大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