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说女人多了是麻烦事。”杨大明憋着笑说道。
“哈哈哈,肺腑之言,肺腑之言啊。”
几人看着碟片聊着天,一首到了下午五点来钟,天慢慢擦黑了,金涛换了衣服,“走,吃饭。”
五人正好坐一辆君威,找了个不大不小的饭店。
“哎吆,涛哥,来来来,里面请,涛嫂,越来越漂亮了!”饭店老板看见金涛进门,立刻就迎了上来。
“少他妈废话,包厢,弄几个拿手菜,我哥们要喝点。”
“放心,我亲自下厨,刚来的牛鞭,炖个鸡腰,补一补!”老板一脸堆笑,像是狗吃了屎一样开心。
小饭店包厢里,老板端上来七八个菜,拿了两瓶汾酒,几个人喝酒吃菜吹牛逼。
“涛子啊,现在保灵道上,还有没有嚣张的了?”杨大明吃了筷子牛鞭花,挺嫩。
“有个叽霸,都被老子灭了。”
“那天那个黑老三呢?不是挺牛逼的吗?”
金涛一听黑老三,立刻小声说:“死了,当街被割喉。”
“卧槽,真的?谁他妈这么牛逼?”
“我知道,但我不能说。”金涛喝了口酒,他当然知道,但他就算对着杨大明也不敢说。
杨大明也算聪明,眼睛珠子一转,“懂了。”
金涛拍了拍他的肩膀,“懂了就好,兄弟,老板让你上来,你就能上来,让你下去,你就乖乖的下去。”
杨大明喝了一口酒,“涛子,总比咱们在飞碟游戏厅好吧。”
金涛点点头,“你应该说总比我们在铸造厂做翻砂工好。”
两人聊着天,就听见外面有人大声嚷嚷,似乎是在吵架。
“谁啊?”金涛纳闷,“老板!”
“哎!涛哥!”老板推门而入,“涛哥,啥吩咐?”
“外面吵吵什么呢?”
老板满脸尴尬,“一桌人,吃着吃着吵吵起来了,又是抄凳子,又是拿酒瓶,我给赶到外面去了。”
金涛点了根烟,“是嘛?我瞅瞅去。”
出了包厢,走到饭店门口,两男人正在当街扭打。
两人都是胖子,最轻估计也要有个二百斤,年纪在三十上下,其中一个胳膊上纹着纹身。
“草你吗的,你他妈从山上下来了不起啊?”
“现在保灵的大哥都他妈死绝了,你混个球混!”
金涛笑了起来,“谁说保灵的大哥都死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