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按了几下,“老板,要去包厢吗?”
江锋也没摇头,也没点头,“我问一下,你们这有个叫段紫菱的吗?”
穿着性感但己经略有些上年纪的女人停下了手,“没有,我刚来没多久,老板,要不你试试我呗,我帮您好好按。”
江锋摇了摇头,“真没有吗?”
女人脸一拉,“哎,小妮,咱这有个啥,段紫菱啥的,有么?”
“莫有,啥段紫菱,她B上镶金还是带钻啊,逼里都一样,脸上分高低,啥紫菱红菱,莫听说过。”
大厅角落里,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说的很脏,江锋听着难受,手捏着拳头,站起来,离开了大厅。
花了三十块钱,洗了一次澡,毫无线索。
一个人走在阳南的街头,冷风吹过,江菱啊江菱,你到底在哪呢。
十八号,十九号,连续两天,江锋洗了三次澡,去了两次KTV,丝毫没有打听到段紫菱的消息。
二十号那天,老板狄诚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他进展如何。
江锋老实说压根没找到,狄诚叹了口气,“你别去正规场子里找了,去小巷子里找找吧。”
挂了电话,狄诚坐在办公室里,手上晃着打火机。
“诚子,你觉得这样好吗?”
汤薇像往常一样,坐在办公桌上,拿过狄诚手中的打火机,点了根烟。
“有些事情,他必须自己做,有些场面,他必须自己看到。”
“我可以帮他,但不是什么都帮他办好,我会帮他兜底,但前提是,他要自己去把段紫菱弄出来。”
“这世界,并不美好。”
……
小麦下了班,回到了出租屋,趴在床上翻手机,同伴则在阳台上挂着刚洗好的衣物。
她在阳南一家小KTV里做服务员,每个月七百的工资,和同伴租着一套一室半,每个月房租三百,两人平摊。
“哎,她的电话我怎么找不到了?”
“嗨,她们那种人,电话三天两头换。”同伴把一件内衣挂在阳台的衣架上。
“哎,你说江大哥会不会就是来找她的?”
“你一天到晚江大哥江大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没有啦!就见了一面,什么喜欢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