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方逸琛好好待在屋里,不许跑出去。¢优^品¨晓_说~王′ ¢毋*错^内′容?
见方逸琛点头,这才大步走了出去。
拨开人群,方逸轩走到李翠花家门口。
他先看了一眼院子角落处的秦宝儿,这才将目光移到扭打在一起的秦盼娣跟牛铁芍二人身上。
他大喝一声:“住手!”
立马有人喊道:“县令大人来了,快别打了!”
牛铁芍跟秦盼娣这才松开对方。
本来牛铁芍块头大,力气也大。
之前秦盼娣就打不过她,更别说现在了。
牛铁芍只是头发乱了一点,脸上有一个浅浅的巴掌印。
这还是秦老三拉住她的时候,被秦盼娣打的。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伤了。
反观秦盼娣,就惨多了。
披头散发,脸肿得高高的,脸颊上还有几道抓痕。
眼睛有乌青,嘴角也破了,正在流血。
秦盼娣见方逸轩出现,赶紧跑到他身后。`幻-想?姬/ `追?醉?歆/漳?踕-
“方大哥,哦不,县令大人,你看这个疯女人把我给打的,你赶紧把她抓进大牢,狠狠打她几十大板!”
牛铁芍见状心中一惊。
她不是不知道,坡西村出了个探花郎,成了青阳县新一任县令。
但她不知道的是,秦盼娣这个贱人,看起来跟新县令好像认得。
而且关系不错的样子。
这个方县令,不会站在秦盼娣那边,包庇这个贱人吧?!
“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二人因何故打架?”
方逸轩眉头微皱,身上竟然真有几分县令大老爷的威严。
牛铁芍咬了咬牙,这么多人看着,就算他真要包庇秦盼娣,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吧?
因这不是在公堂之上,牛铁芍无需跪拜。
她朝方逸轩躬了躬身道:“民妇是坡东村人,名叫牛铁芍,之所以跟秦盼娣打起来,是因为她跟偷汉子,跟我男人搞上了,我气不过!”
有方逸轩站在自己前面,秦盼娣就像一下子有了靠山。-g/g~d\b?o,o?k¨.!c!o*m\
整个人身板都挺直了。
她指着牛铁芍大骂道:“你放屁,我压根就跟李二狗毫无关系,你这个在污蔑我!”
“你这个贱货,证据都摆在这儿了,你就是个偷人汉子的贱人娼妇!”
“你是在给我泼脏水,你就是泼妇,是个母夜叉,胖得跟头猪一样,怪不得李二狗要跟陈寡妇偷情,你活该!”
“你这个烂货敢骂我,你——!”
见两个人又要吵起来,方逸轩不由得眉心一跳。
“都给我安静!”
这一声明显带着怒意的喊声,让牛铁芍跟秦盼娣一下子安静下来。
方逸轩这才继续道:“本官问谁,谁才能开口说话。若谁私自开口,就去县衙领五大板!”
见牛铁芍跟秦盼娣都点了头,他才让牛铁芍将事情又说了一遍。
方才他在屋里听得并不真切,只是隐约听到簪子什么的。
待牛铁芍说完,他又让秦盼娣说了一下。
很明显,秦盼娣确实无法解释,她为何知道李二狗身上胎记的事。
但牛铁芍也没有捉奸在床,没有二人通奸的实质证据。
这种事情,在大庆皇朝其实并不少见。
尤其是这种“你情我愿”最普通的通奸。
一般人都会私下解决,很少闹到公堂之上。
方逸轩想了想,问牛铁芍道:“牛铁芍,本官问你,你是否要状告你丈夫李二狗跟秦盼娣通奸一事?
倘若你确定要状告,待初七衙门重开,本官将正式审理此案。
若是证据确凿,李二狗跟秦盼娣各杖五十。
若没有完全证据证明二人通奸,那你便是诬告,杖责十板。”
听了方逸轩的话,牛铁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五十大板?
李二狗如今已经断了两条腿,再挨五十大板,那不是要他命吗?!
她还没想当寡妇呢!
再说了,她本意也就是想找秦盼娣出口气,让她名声扫地而已。
可没想闹到县衙去。
牛铁芍赶紧摇了摇头。
同样的话,方逸轩又问了秦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