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必的是军船,是军部人员,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身份。!删_疤_看′书·旺, \首,发?
当时他们也不知道军船开出去后是不是又去了其他地方,万一他们汇报的多此一举,说不定还会被罚。
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顾必满脸阴沉盯着船员:“尔等放肆,如此重要军机竟不来汇报!”
船员被他的眼神吓的全都跪下求饶。
王伯山微微蹙眉,理论上说这事确实不是他船员的职责。
谁能想到顾必带来的兵如此不靠谱,一头豕和一个貌美女子就把人勾走了。
不过此时他也不好说什么,猜测道:“会不会是有人针对我们泗州船队的阴谋?”
顾必冷哼,看向李瓒:“这就要问问大庆军了。^薪/丸` . ?榊`栈- ¨哽·欣?嶵^快?”
李瓒蹙眉:“你这话是何意?”
顾必磨牙:“我们两千士兵,还有五十万两银子在你大庆消失,你说何意?”
李瓒依然满脸平和,话却是不客气:“你的人要去做什么,我们怎么拦?有什么理由拦?”
“当初我就说把银钱搬上来,是你说不必,现在出事反而来找我是什么道理?”
“你!”顾必气的心口疼:“但我的人和船就在你码头出的事,这事你抵赖不了吧?你总得负责吧?”
李瓒摇头:“你也说了这是码头,是船停靠的地方,如果他们是在码头出事的,你找我大庆还说的过去。.白?马¢书+院¨ ^哽^芯!嶵\快-”
“但他们是自己离开后出事的,这也能赖上我们?这你到哪也没这样的道理。”
他意味深长劝道:“如果我是你,跟我在这推卸责任还不如尽快开船出海,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一番话说的顾必脸上一阵青一阵紫,一时又反驳不了。
说白了,码头就是船只临时停靠的地方,客人要走要留,码头确实没阻拦的权利。
王伯山蹙眉:“我们情况特殊,他们离开了,你们码头起码的告知一声。”
李瓒指了指停的满满当当的码头:“你们也看到了,这里大大小小这么多船,谁会在意一支船队的离开?”
顾必只觉脑袋嗡嗡的,恨不得把李瓒剁了逼问出事情真相。
他回头看向跟在他身后一百多亲卫,就这么点人,如果他真动手,被剁的是谁就不好说了。
顾必知道船队肯定是出事了,船上还有他一百左右的亲卫,他不信这些人会为了什么骑豕的女子而轻易擅离职守。
李瓒看他面色变幻莫测,温和提出建议:“或许我可派些人到海中帮你找找人?”
顾必差点一口老血喷出,都过去几天了,你现在跟我说是去海里找找,找什么?找海鱼吗?
“此事我必会禀明陛下,让陛下做决断。”他眼含威胁和不甘看着李瓒。
在大庆的地盘,虽然知道事情有猫腻,但他确实无能为力。
李瓒不在意他的态度:“如此甚好,我大庆清清白白问心无愧。”
顾必冷哼一声,带着人上了王伯山的船。
王伯山重重叹了一口气,对着李瓒拱手:“后会有期。”
李瓒回了一礼:“后会有期。”
看着船队缓缓离去,李瓒看向王良:“回去吧。”
王良暗暗松口气,他终于能做回他的掌舵手了。
李瓒笑着摇头,转身离开。
于回轩忙追上他:“李谋士,一起走。”
李瓒看了他一眼,笑笑:“好。”
于回轩犹豫片刻,问道:“有人让我来问问,主公夺回的四县,那些田地和商铺……”
李瓒无奈,顿住脚步:“你跟了主公这么久,还不知她的做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