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张八郎说话,阴冷的声音继续:“我只求财不害命,你只要告诉我,你家的金银财物放在哪即可。`d?u!y?u-e!d~u?.·c\o/m′”
漆黑的屋内张八郎什么也看不到,黑暗中他恐惧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片刻后他的眼神坚定起来,正要张嘴大喊,嘴巴就被捂住,同时他的手被压住,让他动弹不得。
张八郎大骇,闯入他屋内竟不止一人?!
脖颈处传来痛感,他知道他脖颈被开了口子,而冰冷的利器正以非常非常缓慢的速度切割他的喉咙。
是真的很慢,甚至还前后锯了几下,有液体顺着脖颈流下。
他听到了自己血肉被撕裂的声音。
这种感觉极其恐怖!
张八郎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惊惧和祈求,头颅却是不敢动,就怕利器不小心把他脖颈砍了。¨秒¨蟑\結+小,税+枉_ ^唔?错/内\容?
他嘴里发出沉闷的呜咽声,满是祈求:“呜呜呜,呜呜。”
似是感受到他的惊骇,对方终于停止切割的动作,声音很轻:“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
张八郎喘着粗气,脑袋里疯狂运转却又一片空白。
那恶魔一般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何必呢?我们能进来,就有杀掉你们全部人的实力。”
“只不过我胡来只求财不害命,如果你配合,你们都能活,如果你不配合,我们也不是不能杀人。”
“至于你张家的财物和粮食,我们自然也能找到,不过是多花点时间罢了。.E-Z~晓\说+旺* ?追*蕞·欣_蟑*結·”
“既然你张家坞堡的财物都要属于我胡来,你又何必拿命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乖乖配合。”
张八郎眼里有着恐惧和怀疑,冷汗顺着脖颈流下,混着血落在床榻上,渗进被褥。
这些都被黑暗中‘胡来’,也就是戴着可夜视望远镜的谢南箫看的一清二楚。
他嘴角勾起,把刀从张八郎的脖颈移开。
冰冷的刀尖顺着张八郎的锁骨滑向他的胸口,腰腹,似要将他开膛破肚,吓的张八郎直接尿了。
是真的尿了,湿了床单被褥。
谢南箫也不在意,刀尖最后留在张八郎的大腿根处,用力压了压,引的张八郎闷哼一声。
谢南箫继续阴着声音道:“还是不说吗?那就别怪我先断你子孙后代,然后再砍你四肢。”
说着他手里微微用力,眼看大刀就如刺入某处。
“呜呜呜……”张八郎疯狂摇头,眼里的恐惧到了极限。
谢南箫顿住动作,‘嘘’了一声:“别紧张,我下手有分寸,绝对不会让你因此毙命。”
张八郎简直要崩溃,他觉得他还不如死了。
谢南箫挑眉:“只要你听话,我刚刚说的都不会做,所以,你准备好了吗?”
张八郎用力点头,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谢南箫这才缓慢移开捂住张八郎嘴巴的手,确定他不会再大喊才彻底放开:“说吧。”
张八郎抖着嘴巴,虽然内心极度抗拒,但感受到下身要害处冰冷的触感,他不敢赌。
“在,在我父亲的书房里,有,有暗室。”
谢南箫嘴角勾起:“距离这里多远?”
张八郎很老实:“隔,隔了一个院子。”
谢南箫又问了马厩和粮仓的位置,见张八郎回答的还算老实,这才满意。
“行,把张家八郎扶起来,一起过去,如果你敢耍什么小动作,你懂的!”
张八郎忙点头,表示他懂,他很懂。
两个士兵‘扶着’张八郎下了床,匕首抵在他的腰腹处,让走在前面带路,谢南箫等人跟在后面。
此时适应了些许黑暗的张八郎,模糊间看到地上几个一动不动的黑影,瞬间明白这些应是值夜的奴仆,心里一阵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