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珂不置可否:“所以你们来此有何事?”
张八郎都气笑了:“有何事?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瑾阳军抢了我们的马匹粮食药材,还有金银。~餿.嗖_暁?税?惘? ·首+发·”
“如果你们把财物还给我们,我们可既往不咎,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朱六冷呵:“你们想怎么不客气?”
张八郎一噎,看着远远避开的船队,大喊:“你们是做贼心虚吗?看到我们这些失主才避开?”
晏珂嘴角勾起:“我们是怕恶犬伤人。”
张八郎气的磨牙:“你说是谁是恶犬?”
晏珂不欲与他多废口舌,只道:“我们这只有从丰州来的运粮船,从未从这搬运东西上船以及离开,齐将军的人可为我们做证。”
站在泗州船甲板上的田权犹豫片刻,还是点头:“不错。”
“我们这几天确实没看到瑾阳军从这里搬运任何东西上船,只看到他们卸物资下来。”
张八郎眼里闪过冷光,看着瑾阳军一船船的粮食药材:“呵呵,谁知道你们泗州军是不是和瑾阳军同穿一条裤子?我要上船亲自查看。/叁·叶_屋¨ ,罪,辛`璋.结*庚*欣!哙`”
田权从未受过如此屈辱,面色涨红:“我实话实说而已,信不信是你的事,但别侮辱我的人品。”
张八郎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没接话。
他没必要对上泗州军,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被抢的金银。
他转头看向瑾阳军的船只:“你们不是说没抢我们的东西吗?那就让我们上船检查一番以示清白。”
晏珂摇头:“我说了我们没抢你们的东西,如果你们真要上船查看,别怪我们不客气。”
张八郎冷哼:“你能怎么不客气?”
晏珂态度强硬:“你大可试试!”
张八郎盯着她看了几息时间,讽刺道:“你一个女子倒是厉害。”
晏珂抬眸看他,似没看出他的讽刺,只道:“厉害从不分男女,只分,人!”
张八郎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晏珂说他愚蠢,气的磨了磨牙:“你们确定不让我等上船查看?”
晏珂嘴角翘起:“确定。”
张八郎看了她一眼,眼神冰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给我上船,搜!”
立刻有上百部曲跳下海,往瑾阳军船只游去。·兰_兰·蚊!穴! ?无·错¨内-容-
朱小六一抬手,船只缓缓后退,同时驽窗后的弩手扣动扳机。
海里的部曲显然都是有经验的,看到对方弩口对着他们时就知道不好,快速往海里潜去。
然,伴着箭矢入水的声音响起,惨叫声划破长空,海里瞬间染红了一片。
张八郎等人怎么也没想到瑾阳军说动手就动手,不过转眼之间,上百部曲就损失一半。
晏珂拿着大喇叭:“我瑾阳军无意与你们为敌,但是如果你们觉得就这几千人就想拿下我们,无异于痴人说梦。”
她看向张八郎:“这是给你们的警告,如果再敢靠近,下一次我们的箭对准的就是你们!”
张八郎面色难看,看着距离越来越远的瑾阳军船队,却是迟迟不敢下令射杀。
他很清楚,即使他带的人比瑾阳军多,但真要打起来,他们完全不是对手,毕竟瑾阳军用的可是连弩!
程三郎不甘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吗?”
“那你说如何,真和瑾阳军对上?”张八郎面色阴冷。
程三郎沉默,他们要是敢跟瑾阳军对上,早就动手了,何至于等到今天?
此时瑾阳军的船队已退出安全距离,船队停了下来。
海里的部曲也都游回了岸边,被同伴一一拉了上去,包括被射杀的尸体,也都被拖上岸。
张八郎面色沉的能滴墨,好一会他才放下狠话:“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骑上马转身离开。
众人忙跟上他,不多会乌泱泱的人就走了个干净。
晏珂暗暗松了一口气,等了片刻,船队才再次靠岸挂上缆绳。
朱小六冷呵:“也就是在泗州,不然非得把这些人打的他哭爹喊娘。”
晏珂笑笑:“正事要紧,其他的以后慢慢算。”
另一边,经过长途跋涉,鲁平带着人终于到了温龙城。
看着儿子平安归来,上官茂暗暗松口气。
上官战很是激动:“阿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