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稍微粗糙,会磨红她。
“假设。”靳宪廷鼻梁抵在她颈窝,似烫,似潮的温度,近乎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芬芳,“我变得无权无势,甚至有牢狱之灾,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阮虞映像里记得他曾问过这个问题,这次好似更加认真,她不假思索,“愿意。”
执着他手放在自己小腹,滚烫的体温传递,很舒服,“不过别让我和宝宝等太久。”
靳宪廷手臂缠她腰更紧,“阮阮,你有多爱我?”
“你别用力了。”阮虞嗅到他身上的酒气,“今天这是喝了多少”
“你喜欢哪个国家,北欧浪漫,普罗旺斯热烈。”男人齿间隔着衣料,磨着她细嫩柔软的地方,“你选个城市,我们离开这里,去那里定居养老,行吗。”
他吐一个字,阮虞背脊轻颤一下。
“宪廷…”阮虞呼吸乱了,“别这样…”
男人也同样,克制再克制,埋在她前胸剧烈的喘息着,情欲被调动,他起了反应。
阮虞紧绷的身躯一下子软了,脸色泛红。
靳宪廷酒量惊人,阮虞只见过他微醺,或是略有醉意。
更从未见他如此胡言乱语,颠三倒四地说话。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捧起他的脸,“你是不是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靳宪廷姿势没变,摇头,“这辈子不可能。”
硬发梢拂过她颈部,阮虞痒得轻笑,“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喝了酒这样。”
“是吗。”男人也在笑,“我说的不是醉话,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