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老油条便开始争先恐后的诉起苦来。*0.0~暁?税+徃` ~蕞¨辛·彰`截′埂·芯.筷¨
“我们是跟着老林董打天下的老员工,也可以说是老股东,那个时候我们苦啊,又是找货源,又是跑市场,吃不好睡不好啊,可我们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便宜了这个白眼狼啊!”
“是啊!她是老林董的女儿,林家本该是她的,我们无话可说,可她一上任,就把我们扫地出门了啊!这也太卑鄙了啊!”
“没错!她就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你们想一想,就这样的白眼狼,能带好这个大的集团吗?”
那群记者又追问道:“那请问,您们现在有什么诉求吗?正好我们北市的领导也在这里,您们有什么诉求,不妨和我们的领导讲,我相信,他们一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的。”
这群老油条像是受到了点拨,又一起拥向了那个人。
“哎呀,领导啊,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本来在集团都是有股份的呀,可她设了个圈套,叫我们把股份都卖了!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有了啊!”
“是啊,我们为集团辛辛苦苦的卖命几十年,到头来竟落得这样的下场!您想想,这样的人能堪大用吗?”
“领导啊!求您帮帮忙,让我们重回集团,拿回属于我们的股份吧!”
大人物点着头,“好好好,你们别激动,别激动。-第\一?看?书¨网* +追?蕞*芯¢璋¢劫~”
然后冷着脸看向林蔓,声音带着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林蔓。
有愤怒的,有好奇的,有偷偷开心得意的,有焦急的。
林蔓并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只是严肃的看向那几位老油条。
“你们今天这么闹,就不怕以后没脸见我爸?”
几个老油条先是一愣,接着凶道:“哼!没脸见你爸的人是你不是我们!你爸要是知道你这么对他的老员工,非不得安宁不可!”
林蔓轻轻的冷哼一声,“好,那我今天就好好跟你们算一笔账。”
林蔓边说边走到那群老油条中间。
先对着一个最凶的老油条说道:
“孙叔,您小学都没毕业吧?开始是个扛大包的苦力,一个人养活一家十来口,后来跟了我爸做运输,生活才慢慢好起来,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但那又怎么样?我在集团所有的股份都是我自己赚的!”
林蔓冷笑一声,“是您自己赚的吗?不是我爸看您儿子不成器怕没人给您养老才给您的吗?如果不是我爸给您股份,您就是做一辈子运输,哪怕做成集团运输部总经理,也赚不了多少钱吧?”
“我……我也是跟老林董打拼过的!”
“所以呀,我爸不是给了您一套价值三百万的房子,和一辆四十万的车吗?孙叔,我不说您心里也清楚,当年以您的工作内容和学历,除了扛大包这种体力活,真的没有更多价值了。¢如,雯¨徃+ ′追*醉\鑫·彰`结?
如果不是我爸,您现在的处境,您应该可以想得到。
接下来我再说说您股份的事。
本来您好好的在集团养老没人拿你怎么样。可您偏偏跟着他们瞎起哄,在公司遇到危机的时候,把股票全卖了。又跟着辞了职。
您自己说说,这怪的了谁呢?”
“我……我……”这个姓孙的老油条,干瞪眼,说不出话来了。
没错,就算当初老林董不给他股份他也无话可说的。
他就是一个跟车卸货的。
况且公司赚钱以后,老林董给了他一套价值不菲的房子和车。
这已经足够了。
后来又给了他一些股份,叫他养老。
只可惜他信错了人,害怕公司赔钱,着急忙慌的把股票卖了。
唉,现在被林蔓这么一说,他真没脸再说什么了。
林蔓又走向另外一位老油条。
“张叔,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姓张的老油条别开脸冷哼了一声,“我还死不了!”
林蔓冷着眼轻轻一笑,“那就好。您是公司的老财务,一直身体不好,上班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依着我,最开始就不可能录用您这种身体不好的,可我爸没有,他不但录用您,还让您带着徒弟一起干活,从来没有对您多说一个不字。
那您知道为什么我爸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