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将眼前之人压在身下,管它什么破石头。_求?书.帮¢ *埂¢新?嶵\全`
温棠的全身都湿漉漉的,身上也不好受。
“世子,别,还没洗。”
“先让我亲亲,等下一起洗。”
“不行,温棠身上都脏了。”
“乖,听话……”
今夜的谢云州尤其的漫长。
温棠好几次都有些招架不住。
但是他疯狂的,多次将温棠捞起来,直至天色渐渐大亮,屋内才传来抬水的声音……
温棠恍惚中好似能感受到谢云州的吻落在自己面颊上。
应该是天亮了。
温棠太累了,眼睛都懒的睁开。
恍惚中,谢云州穿戴整齐,在系到腰间的挂扣的时候,顿了一下。
然后,他再次低下头吻了吻温棠。
“给本世子绣个荷包吧,就当作这次的生辰礼了。”
“要你亲手绣的,别再被人骗了。”
温棠懒的睁眼,只轻轻“唔”了一声。
待温棠醒来,用了午膳秦风便过来通报。¨秒¨蟑\結+小,税+枉_ ^唔?错/内\容?
“表姑娘,世子早上走的时候,让属下通知您,让您把东西都搬到清风苑里来。”
温棠心中咯噔了一下,正欲找好说辞。
就听秦风抢先说道:“属下怕姑娘不方便,已经提前让人将东西给收拾好了,其他的姑娘可以去看看,还有哪些没收拾好的。”
感情不是征求意见,只是知会她而已。
温棠扯了扯唇,点头道:“好,麻烦秦侍卫了,我再去看看。”
回去的路上,温棠十分不悦。
她觉得自己吃亏了,昨夜算是白陪睡了。
她一脸铁青着脸回去的路上,便忽然撞到一个人。
是谢淮安。
“阿棠,你终于来了,你知道我等了你一天一夜,你伺候嫡兄那么久才得以出来吗?”
这句话听的温棠莫名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心情不悦,也不愿意搭理谢淮安。
“哦,是表兄啊,你好端端的,怎么在这里,找我有何事吗?”
见她神情慵懒,眉宇之间带着妩媚,再往脖颈处看,还有一丝红痕露出来。.新¢顽.本?鰰?戦_ .醉?芯^章~结·庚¨芯·哙*
谢淮安的脸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
他没由来握紧温棠的手腕,沉声问道:“昨夜你是不是和我嫡兄在一起了?你们是不是做了很久,你怎么能由着他那样,你不知道拒绝吗?”
“明明说好了的,你说你要和我在一起的,阿棠,你怎么骗我啊?”
温棠心中怒骂,神经病吧,谁要和你一起啊!
她忍着心中的厌恶,耐住性子回道:“表兄,我也不想的,是世子他缠着我不放,昨夜我受了很多苦,他甚至……”
温棠已经编不下去了。
谢淮安的脸色憋的通红,握住温棠的手更加紧了紧。
“他,他怎么能这么对你,明明,你是我喜欢的人啊,嫡兄怎么能将你夺走?”
他浑浑噩噩,自说自话。
忽而,谢淮安的眼眸忽然找准了焦点,看向温棠,“阿棠,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你跟我走,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生活在一起!”
“只要一想到你躺在嫡兄的身下,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
“阿棠,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温棠是想走,但不是现在,也不是跟着谢淮安。
他如今已然成婚,加上一个庶子的身份,怎么着于温棠而言,都是吃亏的。
她只能安抚,“表兄,你冷静些,若是被世子发现了,我俩一定都吃不了兜着走,我们一定要从长计议。”
“我会继续忍受着,直到你飞黄腾达,阿棠一定会等你的。”
“可是阿棠,我要受不了了,只要一想到嫡兄每晚都能拥住你,可以无时无刻对你为所欲为,我要嫉妒的发疯了!”
“可明明这些,本应属于我的!”
“阿棠你知道吗?我的心都要痛死了!”
“表兄,我懂的,我比你更加难过,可是现在你羽翼没有丰满,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一定要思虑周全了才是啊。”
“可是……”
“表兄,先这样啊,我这里还有些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