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挫败的谷兆麟,也让楚翊安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而今,谷兆麟依旧是镇西军的少将军,他楚翊安在京中却没能有所建树,再见到对方时,楚翊安只觉得面上无光。
尤其是,赵书宁在自己之前就来了西平,楚翊安不禁想,是不是谷兆麟给她传的消息,她才会不顾伤情赶来西平?
而在此之前,他们二人互相配合治疫,谷兆麟还为赵书宁请功。
此番种种,都让楚翊安心头不舒坦。
眼下,赵书宁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要去见谷兆麟这样的话,楚翊安心中更加不快。
“眼下大局未定,你还有心思揣度那些有的没的?”
以往在京中时,也没见他对自己有多稀罕,眼下倒是吃起干醋来了,真是可笑。
见他依旧一副不信任的模样,赵书宁冷冷道:“为了男人犯糊涂这样的错误,犯过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男人啊,是世上最不可靠的存在。
她错了一次,断然不会再错第二次。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任何人都可以成为她的踏板,包括谷兆麟。
赵书宁没再与楚翊安废话,起身离开。
她径直去寻了谷兆麟。
谷兆麟的亲卫见了她,都很客气,入内通报之后,很快就把她请了进去。
谷兆麟见了她,背脊都不自觉挺直了几分,目光也柔和下来。
“书宁,你来了?”
赵书宁开门见山,“少将军,我有事与你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