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把自己关在府里待参,连门都不出。”
林思衡乍闻此信,也悚然一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公子下扬州不久,督查院据说先是抓到了史鼎家的宝贝儿子与人殴斗,用家丁将人打成重伤,不知怎么的就给攀扯到私兵身上去了。”
林思衡皱起眉头:
“豢养私兵,这罪名可大可小,要往重了说,这是造反的苗头,可要往轻了说,如今武将豢养家丁蔚然成风,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史鼎这右掖的差事一交出去,只怕是拿不回来了,他本就是顺德一系,西苑里那位还活着,皇帝对顺德一系武将的忌惮,甚至更胜于元从一系...
我说这趟回来,怎么看着西府里那位老太太似乎愈发迫切...
贾史薛王,薛家己显败落,王子腾以皇帝心腹自居,出远巡边,史鼐无能贪鄙,史鼎尚有些能耐,此番又被下了军权,看来皇帝对贾家动手的日子也不远了......
接替史鼎掌管右掖的是谁?”
孙机深深的看了林思衡一眼,低声道:
“是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