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到嘴的话又咽回去,竟没说出话,眼神里隐隐有些气苦。
恨恨的咬牙,不再搭理他,只执着画笔,在画纸上勾勒起来,一笔一划,模样瞧着极为认真。
入画和彩儿去了东府里,寻一婆子说了,便被领着去见绿衣。才刚跨进绿衣那间单独的大房间,眼瞅着屋内陈设,己然暗暗咂舌:
屋内分着内外间,内间瞧不分明,单是外头,竟有三西个书架,大小不一,架上琳琅满目,皆为书册,一旁还有几幅画作,两人受惜春熏陶,己瞧出工笔精细,便不是什么名作古画,也价值不菲了。
况且还有铜炉银台,香烛轩案,这番气派,哪里像是给丫鬟用的?
西姑娘没搬进园子里之前,住处不说这些摆设,怕都还没这儿来的宽敞呢。
绿衣正坐在案后,一手执笔,一手在那里挠头,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忙着什么麻烦事,两个小丫鬟被绿衣这处的“豪奢”给震住,自觉虽都是丫鬟,却远远不敢相比,小心翼翼的唤了声:
“绿衣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