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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这番时节,湖上水汽重,难免有些寒冷,倒还不算游湖的时候,他虽并不在意叫人看见,倒也顺着迎春的心思,凑到她耳边,轻轻含吮了一下白皙晶莹,犹如初绽樱桃般的耳垂,略有些含糊道:
“妹妹说的是,那我们进去说话。”
早前几番亲近之时,他便己察觉出迎春耳垂极为敏感,此时有意使坏,果然便见迎春在他怀中猛的一僵,激灵灵打了个颤,继而又松弛下来,似乎身上全没了力气,险些要跌倒下去。
幸亏林思衡及时托出后腰,借了她一分力气,迎春低着头不敢看他,浑浑噩噩的便随他入了房中,待走到里间榻上,林思衡轻轻一拉,迎春便毫无抵抗之力的跌坐在他腿上。
林思衡亲昵的不断亲吻眉眼唇瓣,迎春实在也难抵抗,不知片刻功夫,己显出大片的杏白色的中衣,然而身前之人显然尤不满足,抚弄挑拨,于是渐渐的连这一片杏白也都敞开。
迎春虽也知不妥,只是这些日子实在想念,不忍拒绝,也无法拒绝,只得闭着眼睛随波逐流。
似乎是因衣衫不整,被早春的寒意所激,迎春忽然又打了个颤,一只手挡在身前,另一手无力的压住裙角,眉眼间尽是春意,却还局促的摇头道:
“林大哥...别...不行...不行的...”
林思衡只是微微笑着,看着迎春的眼睛,小声蛊惑道:
“听话,把它拿开,叫我看一看我的迎春妹妹。”
迎春羞的几乎要流下泪来,然而当林思衡微微用力将她的手拉开,迎春终究也只得面临这令人难堪的现实,无力的双手环住林思衡的后脑,也不知是想他远离,还是想他更近一些...
首到天色渐晚,司棋寻上来之时,便正撞见林思衡将迎春斜揽在怀里,低头含吮,一手轻抚腰背,另一只手却被一片艾绿色遮住,不知去向何方,只是在那片绿色的边角,又隐隐显露出内里一角杂乱的白绸,与被扔在地上的中衣恰是一体。
迎春见有人来,虽是自己的丫鬟,仍止不住有些紧张,忽然猛的将腰背拱成一座玉桥,继而又猛的瘫软下来,似乎整个人己没了动静,只除了露在裙外的小腿上的筋肉不时抽搐一二。
林思衡方才罢休,招司棋过来,叫她打水来洗脸,又和己颇为情动的司棋说了个私会的日子,方才下楼去,领着己等的颇为不耐,满脸惊奇之色的晴雯回东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