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徐蕊在泗城?”
沈白,“你准备半夜去敲门?”
牧津,“……”
这下好了,兄弟三人都沉默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兄弟三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快乐。
又过了一会儿,牧津以一挑二,先是看着秦冽问,“烟烟跟你还是那样?”
秦冽闻言掀眼皮。
牧津抽一口烟,手指勾过烟灰缸弹烟灰,声音无起伏道,“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我如果是你,我就尽早看清现实。”
秦冽轻挑眉梢。
然后,牧津又转头看向了沈白。
沈白在接受到他目光的时候全身瞬间紧绷。
总觉得他没憋着什么好p。
果不其然,牧津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你不回家是因为詹琪?”
沈白被戳到软肋,像只炸了毛的猫,“老牧,你特么……”
牧津,“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詹琪当初跟你表白,只是因为年龄小,没见过世面。”
沈白,“我,你,特么……”
沈白被气得不轻,平日里谈判桌上都能言善辩的人,这会儿结巴半天怼不出一句话。
就在这个时候,秦冽起身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打开,喝了两口,倚靠着一旁的墙壁说,“我和烟烟现在……”
秦冽故意拉长调调,沈白和牧津同时转头看向他。
接下来,秦冽没说话,只是抬手把自己的衬衣纽扣解开两颗,然后把衬衣领口敞了敞……
肩膀上,有挠痕、有咬痕。
一看,就知道是床上太激烈弄的。
牧津,“……”
沈白,“……”
跟秦冽太激烈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约莫十多秒,秦冽慢条斯理的把衬衣领口整好,又慢悠悠地系上纽扣,边喝酒,边掏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
彩铃响了会儿,电话接通,秦冽声音刻意压低带着沙哑开口,“烟烟……”
手机按着免提,电话那头许烟声音睡意朦胧,“喝酒了?”
秦冽,“我想你了。”
许烟隔着手机浅吸一口气,“你在哪儿,我去接你。”